喻兰川:“……”
居然有点无法反驳。
于严:“但你弟弟说,这伙人里有个满头白发老太太。身高米五左
喻兰川指门口:“没事快滚。”
于严就正色下来:“你弟今天这事,得跟你说说。”
“那你长话短说吧。”喻兰川带听不带听地把眼镜摘下来,放在水龙头底下冲,漫不经心地说,“吃几次亏,以后就学聪明,吃亏也是见世面。”
“今天这伙碰瓷,怀疑是你们那边人。”于严说,“最近没有冲你来吧?”
喻兰川顿:“嗯?”
病,连钱都不要?”
于严正好跟同事交接班,他住得离喻兰川租屋不远,于是蹭趟车,顺便来发小家坐会,见状立刻腆着脸凑上来:“他不要要,哥,还缺弟弟吗?要不给你当儿子也行。”
喻兰川从冰箱里拎出瓶苏打水扔给他:“给你搭顺风车还没收你钱呢。”
于严顺势往他沙发上仰:“子曾经曰过,‘芝兰生幽谷,君修道立德’,兰爷,说好不慕富贵呢?”
“不慕富贵慕什,慕你吗?起开。”喻兰川踢开于严脚,把死在沙发底下扫地机器人拖出来,充上电,“要是能挤出时间来,早出门拉滴滴去。不知道爸爸现在有房贷?不说孝敬,还伸手要钱。”
于严:“亲眼看见,三米高墙,扒撑,人就没影。”
“翻墙有什稀奇?大惊小怪。”喻兰川不感兴趣地“啧”他声,甩甩眼镜上水珠,顺手用衣角擦,“成年男子稍微锻炼下,起跳摸高到三米很正常,部队军训‘上墙’你没见过吗?跑酷俱乐部里小高中生都能给你表演五秒翻墙。”
“你是说,有个跑酷爱好者小团体在市碰瓷……”
喻兰川不耐烦地打断他:“举个例子说跑酷会翻墙,没说翻墙都跑酷,老咸,你这辈子还能学会‘逻辑’俩字怎写吗?”
于严好脾气地摆摆手:“唉,你这个人,遇见蠢货就,bao躁,,bao躁伤得是你自己肝啊,再说世界上蠢货人多势众,你单枪匹马地跟们生气,不觉得自己势单力薄吗?佛点、平和点,帅哥,别忘你是养生达人。”
“那你怎不回家住?你妈不在,又没人烦你。”于严说,“租房多贵啊。”
“远,”喻兰川叹口气,“早高峰十大拥堵路段,得穿过仨。”
他记得自己刚毕业时候,早高峰还是从清晨七点开始,现在已经提前到六点半,再过两年,这些人可能都不打算睡。
喻兰川回去住两天,感觉自己不是回家睡觉,完全就是回家签个到,还不够费油。
于严想想,摇摇头:“们坐地铁赤贫体会不到土豪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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