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出门时候,喻兰川忽然想起什,摆手让于严先走,转头问杨大爷:“杨爷爷,您直说‘五绝’,可数来数去只有四个,还有位呢?”
老杨大爷愣,沉默下来。
喻兰川问:“问错话,不能提吗?”
“倒也不是,只是说来话长。”老杨大爷想想,“五绝中这最后位……嘿,怎说呢?当年们那是特殊时期,所以各路好汉,都能不计出身、不计门第地凑在起——要是在太平年月里,这位朋友……其实不大算是咱们正道上人。”
喻兰川听他用词,头都大,没想到二十世纪,他这个“盟主”除调解邻里矛盾之外,居然还有跟“邪魔外道”作斗争附加义务!
“爷爷老,有些事看法可能不太对,”老杨大爷很诚恳地对于严说,“若飞兄当年是孤身人来燕宁,家人们都没见过,但想,他那样个人,后辈儿孙再不肖,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啊。”
“唔,”听着像个烈士后代,没根据罪名,于严也就不好挂在嘴上瞎猜,就问,“那您看,这个自称‘堂前燕传人’,有没有可能是冒充呢?”
老杨大爷:“这……”
喻兰川忽然用胳膊肘捅于严下:“高楼失窃案什时候发生?”
于严翻出手机,查下工作日志:“凌晨点到四点之间。”
“当然,这都是解放前事。”老杨大爷见他脸色不对,连忙解释句,“这位朋友当年没透露过自己姓名,因为人送绰号‘万木春’,所以们都叫他‘万兄’。长得特别好,秀气到什程度呢?他票过戏,能唱男旦,扮上行套,满堂彩。人也柔柔弱弱,两百斤粮食口袋,你要是让他扛,能把他后背压弯,走阵就得放下歇阵,脸也白,气也虚,手无缚鸡之力。可你知道他是干什吗?”
喻兰川心想:“……狗头军师?”
老杨大爷叹口气:“‘万木春’这三个字,落在‘春’上,取是‘随风四散’、‘润物无声’意思——就是他跟你错身而过,客客气
“现在还不到十点。”喻兰川敲敲自己表盘,“案发时大概十点,这楼上有百多个住户,所有人家阳台都朝个方向,十点钟时候,至少有半以上人没有熄灯睡觉,如果是个盗窃团伙,你不觉得他们太显眼吗?”
于严皱皱眉,这时,他收到同事呼叫,个女警找他:“于哥,你去哪?”
于严:“楼下,问问目击者,怎?”
女警声音略微压低点,好像有什不好说事情:“有点情况,你能上来下吗?”
于严冲喻兰川晃晃手机,两人前后地站起来,跟老杨大爷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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