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还说,今天睁眼,他就发现自己躺在家里,没脱衣服。们看,他买东西都在,瓶酒空,推断是他喝断片,自己不知道。”于严说,“但是聂恪坚决否认,说他有洁癖,绝不可能不洗澡就上床,还说绑架事绝对不是幻觉,因为绑匪打晕他以后,用他手机发条微信。”
喻兰川:“……”
这个姓闫手怎那欠呢!
“不过他微信纪录确实很奇怪,前秒,他还在跟女孩聊骚约饭,发都是语音,听声音也不像喝醉。后秒就发堆‘这男人是骗子’之类疯疯癫癫话。”于严说,“兰爷,这事听着有点蹊跷啊。”
喻兰川脸上不动声色,心里把闫皓翻来覆去地煎炒烹炸遍:“你想说什?”
,无论如何,老杨大爷和江老板他们也不会不管他,以后拴好,别再出来闯祸就行。
他趁下午风和日丽,溜达回家,难得冬日暖阳晒得他昏昏欲睡,结果刚到百十号院楼下,喻兰川就不惬意——两个丐帮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墙角,探头往院里看,见他过来,就给他打眼色,喻兰川顺着这二位目光看,楼下又停辆警车!
报警人聂恪正把两个民警送出来,其中个是于严,聂恪脸委顿,大烟鬼似耷拉着眉眼,喻兰川听见他喋喋不休地说:“……上回抓那个团伙是不是没抓干净啊,怀疑他们还有其他同伙,盯上!他们会不会割肾啊?警察同志,作为纳税人,贡献很大,你们可定得保护……”
喻兰川听个音,心里“咯噔”跳,有种不祥预感。
果然,于严警官应付完聂恪,找上门来。
“要真是那个团伙同党报复,早把这小子削成片,哪会让他全须全尾地躺回自己家里,还帮他把从超市买东西都捡回来?觉得要不是他自己精神失常,那就是……”于严伸脚在他小腿上踢下,“说实话吧,兰爷,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吧?给谁铲事去?”
喻兰川不吃亏地踹回去,大尾巴狼似跷二郎腿:“警察同志,说话要讲证据,小心告你诽谤。跪安吧,有事找律师聊。”
“唉,这种混
“刚才在楼底下就看见你,今天怎早退?”
周六上半天班叫“早退”,喻兰川品品这用词,有点心酸,不想多聊,就直接问他:“你们来干什?八楼又怎?”
“不知道,这货可能是让他老婆传染,神神叨叨。”于严说,“他刚才报警,说自己昨天晚上从超市出来路上被人袭击绑架,绑架他人还会飞。”
说着,他观察下喻兰川神色。
然而喻兰川只是略带冷淡不耐烦地挑挑眉,什表示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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