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用种难以言喻目光看向她。
“哎,你这是什眼神?这些事都不记得,”甘卿说,“太小,三岁懂什——老家是小地方,连个福利院也没有,当时收养什也不太严格,那会没人管,没别亲戚,卫骁出面,就把领走。长大以后机缘巧合知道这些事,心里直很恨他,卫骁从来没告诉过……甚至觉得,他不好好教功夫,只是为袒护那个人,怕找他报仇。”
喻兰川把声音放得很轻柔:“据于严说,这个卫欢指纹和DNA信息显示,他是多起未结案犯罪嫌疑人,个穷凶极恶危险人物,而你当时只是个未成年小女孩,又是自首,如果辩护律师靠得住,本可以说是正当防卫,其实根本……”
“不是正当防卫,是追杀他。不过功夫不到家,自己当时也很惨,装个可怜,倒也不会有人怀疑……都说是中二嘛。”甘卿很好脾气地笑起来,“不爱听‘正当防卫’这个词,因为觉得这里面暗含意思是,那废物找上门来要对做什,呢,小可怜个,边尖叫边屁滚尿流地失手杀人。所以跟警察说,要是不想杀他,在他脖子上划二三十刀,他也不会咽气,失手个屁。”
喻兰川:“……”
“哎,这些倒霉事办,说出来真是脸红啊,见笑。”甘卿吊儿郎当地说,“自己做过事自己担,有什好苦大仇深。不过承蒙诸位没有另眼先看,实在感激不尽,以后只好做饭勤快点。小喻爷,你快别那小心翼翼温柔呵护,怪肉麻。”
喻兰川有种很微妙感觉,好像他无意中不请自入地进个禁地,正诚惶诚恐,大气也不敢出,结果主人进来大喇喇地开灯不说,还没事人似招呼他“三缺嘿兄弟,来搓盘吗”。
浪费感情!
“是你想多!”喻兰川生硬地说,“谁小心翼翼?谁温柔……那个什!你这种人就是社会不安定因素,改造过次还不重新做人,每天不是招摇撞骗,就是在违法犯罪边缘徘徊!”
甘卿叹口气:“观众朋友们大家好,这里是‘小喻爷时间’,又到‘今日说法’栏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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