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魔障!”沈建成不知道哪里来力气,突然对莫燕南大声喊道,“什鬼字?老莫啊老莫,你糊涂辈子,这个时候还犯糊涂吗?个来路不明外人说什你就信什?杀李三儿……杀李三儿?”
莫燕南愣,皱着眉去看安捷,后者脸上仍然是副似笑非笑地神情,他想起安捷好像自打见沈建成,没说几句话就安静地站在边,带着这样幅表情。
“愣着干什?!你手上没有枪吗?”沈建成见他迷茫神情,立刻来劲。
“……”莫燕南往后退步,又退步,这时候大地突然又开始第二轮猛烈晃动,他下子没站稳跌倒在地上,身后窄小隧道里沙土迅速崩塌下来,堵住来路。他在混乱中听见声枪响,接着安捷好像闷哼声。莫燕南奋力扒开眼前沙土,眼镜被埋下去,凭着微弱视力看过去——
安捷端着枪手好像正好被上边掉下来东
沈建成眼睛像是要瞪出眼眶似瞪着安捷,奈何喉咙处被轻机枪顶着,只得露出个难看笑容:“安先生,你胡说什?”
“说什?”安捷笑容有些阴恻恻感觉,把枪往上托托,“沈老,不如你告诉,你是怎杀三儿那傻小子吧?”
莫燕南往后退步,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建成。
沈建成喉头动动,艰难地望着莫燕南:“莫教授……快、快想办法救救,安先生大概被那些食人脑髓东西控制住,他现在……呃……”剩下几个字被安捷生生给卡回去。
安捷不在意地笑笑:“别这样,沈老确实是个好人,要这事情也不会这样漏洞百出。三儿看上去是被尖锐碎石不小心划伤颈动脉致死,可是……”他盯着沈建成眼睛,不意外地看见里面丝躲闪不及狼狈之意,“不小心看见那块上面沾着血迹石头,从它位置,大小……觉得石头掉下来杀他可能性几乎等于零,倒是像什人专门把它拿在手里,然后割开李三儿脖子。”
他挑挑眉,笑容像是含在嘴里不露出来,轻声说:“沈老,别装,知道你也明白那堆鬼字是什意思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是个搞外语,可不代表看不懂中国字。”安捷垂下睫毛,以耳语音量,口气几乎称得上轻柔,“你想怎弄死们?人面怪物……沈老,以们之前走通道这个高度,是没这个幸运遇到吧?”
“来时众众,去时独独,”莫燕南突然开口,“老沈,你就是为这个杀李三儿,为这个要害们?你、你魔障?!”
……还以为这老书呆没注意到,安捷若有所思地回头望莫燕南眼,老教授表情很沉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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