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这个本来敏感无比人,好像夜间瞎似,居然感觉不到主人隐隐排斥态度,点都没有要走意思。于是就在莫匆身上稍大伤口已经差不多都结上痂以后,安捷明确地下逐客令:“你不是跟你妹妹说做假期社会实践?这假期快完,社会实践也差不多该做完吧?”他拍拍莫匆肩膀,“差不多,找个日子你也可以回去,用给你找套行李去?”
真直白……莫匆让他噎得差点没想起怎接这话来。他虽然没什经验,但是莫匆知道,自己对这个人感觉是不样。在无数次对自己理智退居操控思维第二线表示无力之后,他决定放弃挣扎,遵从自己心意。
每个人年轻时候,都有不顾切追寻自己想要东西能量,而莫匆还要极端点,他可以为反叛父亲而游走于暗夜世界,为自己野心挑上京城第混混……这个时候自然也可以为这个好像莫名其妙就打动自己人,而放弃自己那
丫头们那能咋呼,安少爷可能也是图个新鲜……”
翟海东猛地睁大眼睛,白志和吓跳,以为自己说错什:“大哥?”
“那……叫安捷……多大年纪?”
白志和没反应过来,心说都说是上高三个人,还能多大年纪:“十……十七八岁吧,怎?”
翟海东长出口气:“十七八岁……”他好像很累似挥挥手,“知道,你走吧。”
对于安捷来说,翟海东那天派人冒个头,就没动静,反倒是他自己,跟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半天,挺浪费感情。而随着开学日子天比天近,莫匆伤也慢慢地在愈合,安捷发现,这孩子好像越来越不对劲。
开始,安捷觉得这崽子就不会好好说话,开口就呛人,鸡毛蒜皮那点小事都能让他上升成阴谋论,反正在他眼里就没好人,看谁都苦大仇深。虽然个人实在无聊时候,也会没事找事借着包扎伤口时候跟自己穷贫,但是很少会主动迈出卧室那亩三分地。
可是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吃醋哪家假冒伪劣耗子药,态度好得让人头皮发麻,让干什干什,几乎有那点讨好意味。有事没事在他眼皮底下乱晃,他也不干什,就是好像要保证出镜率似,晃得安捷想把他脚踹到塔克拉玛干去。
忍字头上把刀,对于安捷这个习惯流浪、习惯“在路上”生活方式人,让他在这样个喧闹大都市里安稳地住下来,本来就是件非常不容易事,那种心上空虚和异样不安全感无时无刻不让他心情烦躁,更不用提莫匆这种有点类似狗皮膏药行为。
几乎把他跑趟关外积累下来好心情扫个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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