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院给你打电话说什?”
“昨天那个大夫没有夜班,他说宋医生晚上病情突然反复,看当时样子,他似乎很难受,挣扎得厉害,但是不知道为什,却没有按铃叫护士……”莫匆皱着眉回头看安捷眼,边打开水龙头去冲洗满是泡沫碗,“大夫也说很奇怪。”
“当然奇怪,那是他自己找死。”安捷目光定在角,眼神很冷,“然后告诉件事——”
“什事?”莫匆忽然有点不详预感,他心思反应极快,刹那间,最近发生种种事端从头到尾在心里过边,浑身僵,差点没拿住碗,“你意思是说,们人里,有……”他没说出来,借着昏暗光观察着安捷表情,然后脸色徒然白,干涩地说:“只有可能,是那个人……”
他突然冲到客厅电话旁边,急急地拨个号码:“小瑜,你们在哪?”
方,以为住是紫禁城啊?”
莫匆小媳妇似跟在他身后,低声说:“哦,微波炉里有碗面汤,要是不热乎你就再热热?”
“大夏天热什热。”安捷打个哈欠,端出来坐在餐桌旁边,“吃不吃?”
“哦…………”
“要吃自己下碗去。”安捷瞟他眼,翻个白眼,“别在那得便宜卖乖,你丫处男啊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嗯,又用伟大分割线,大家发挥想象力吧
莫匆脸“腾”下就红,安捷吃东西差点呛到气管里,他扭过头去咳嗽半天,古怪地看莫匆眼:“不会吧?”
好吧,安捷叔叔,不是所有人都有您那多年当流氓混出来段位。就某方面来说,莫匆同学还是蛮纯情。安捷摸摸鼻子,低低地嘀咕句:“幸亏没……咳……”莫匆逃进厨房。
这顿简易晚饭,就在某人庆幸是“纯情处男”对自己出手而不是反过来,借以安慰自己良心,和另个人不明原因紧张中度过。
吃完以后,莫匆自觉地负责收拾桌子和碗筷,窗外华灯初上。屋里两个人谁都没想起开灯,安捷坐在客厅里,只脚踩在餐桌腿上,仔细地思量着什,然后忽然开口:“昨天是不是宋长安把你糊弄出来?”
莫匆顿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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