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中间地方,脚底下,脚底下那边,有个耗子洞是不是?是不是?”
惊悚,众人见鬼样地看着老瞎子,却发现他干瘪脸上居然露出个有几分怀念笑脸,虽然比哭还难看——翟海东轻轻地说:“记得,怎能不记得呢?”他让白志和扶着,贴近那面墙,轻轻地去触碰墙上青苔,“小时候后院那堵墙就这样,底下有个小耗子洞,前边是谁都不打理小院子,在那抓过鸟,墙外有颗枸杞树,年头不少,看着却不粗,然后宝石似果子四处掉,没人摘,都让鸟吃。”
“可惜这没有大枸杞树。”安捷笑。
“小时候醉蛇上房从上面摔下来,摔折腿。”翟海东自顾自地说,“疼得他哇哇乱叫,气得父亲不轻。”
“他上墙是为爬树给抓鸟,后来被父亲罚着在墙角站下午。没人时候就偷偷从这头走到那
安捷第反应,就是又次把帮子人带到那个斑白头发中年人失踪地方。
死胡同直往里走,越来越窄,最后几乎只能容两个人同时通过,然后视野微微放宽,走到底,那斑驳而老旧墙堵在眼前,部分砖头磨损得厉害,缝隙里面生满青苔,潮湿而逼仄。群乌鸦站在墙头上,被这大帮人惊起来,直冲向天空。粗粝喑哑叫着,这是个阴暗地方,给人非常不好感觉。
安捷几乎贴在那面墙上,手指仔细地翻查过块块砖头,脸上表情越来越疑惑。莫匆双手插在裤兜里,目光跟着安捷,眉头皱起来:“你为什会觉得何景明好好地会来这里?而且个人偷偷摸摸?”
“这地方很古怪。”安捷答非所问,从上到下把墙壁检查下,低低地念叨句:“奇怪……”
“何董是在那天追踪之后失踪,们现在完全没有线索,只能把走过路再走遍。”白志和低低地说,他扶着翟海东站在边,目光也追着安捷,“安先生,怎样?”
“怀疑们那天追人是土行孙。”安捷说,以他身高,垫下脚,刚好能够到矮墙顶部,“要不然你说个大男人从这里翻过去,点青苔都没踩着,他是氢气球?”他顺着墙角从端走到另端,手指托在下巴上,“这墙有点眼熟。”
“全北京城死胡同都长这样。”莫匆干巴巴地说。
“去你。”安捷白他眼,顺着边墙角开始用脚丈量,“二十、二十二、二十三、二十……差不多二十三步半。”他抬头去看翟海东。
老瞎子愣愣地听着,忽然把拉住白志和问:“左上角是不是有块砖空角?正好能让人只眼睛透过墙往外看?”
白志和眯起眼睛仔细看下:“好像是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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