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乱着,七里香又不知道犯哪门子更年期,冲进来开训:“看看你们个个都什状态!昨天发作业,今天就收上来三十六份,有三个人到现在都没交,谁告诉你们月考就能不交作业?课你们都敢这应付,其他科还用说吗?你们都想干什?”
七里香气沉丹田,陡然拍桌子:“今天没交作业都给站起来!”
静谧片刻后,几个人慢吞吞地站起来。
七里香气急败坏地挨个审问:“你怎回事?”
第个人说:“老师
徐外婆气哼哼地转向窦寻:“你看他不耐烦来。”
窦寻不知道应该作何回复,僵硬地点下头,过会,又觉得自己大概也该笑笑,但是时过境迁,没有当时不笑后来补上道理,他只好专注于手上活,细细致致地把年久失修收音机翻新遍,重新换上电池,他把收音机推给徐外婆:“好。”
老人家都念旧,徐外婆高兴坏,拉着窦寻问长问短。
徐西临本来担心窦寻这六亲不认混蛋玩意在外婆面前出言不逊,借着去冰箱里拿饮料机会,她竖起耳朵听路,结果发现窦寻居然规规矩矩,问句说句,没有要咬人意思。
“物降物。”徐西临放心,感觉姥姥就是姥姥,横扫宇内,平定四海,天下无敌。
直跳。”
仓惶搪塞完,徐西临觉得胸口更憋得慌,有点后悔出来找蔡敬——还不如跟老成他们去网吧杀盘CS。
当晚徐西临回家,正看见窦寻陪着徐外婆在客厅坐着,茶几上摊着徐外婆那出声跑调收音机,收音机大卸八块地拆开,窦寻正拿着个小棉签蘸着酒精擦拭里面落灰零件。
窦寻和徐西临互相看眼,各自都不怎顺眼,于是又同时冷淡地移开视线。
外婆絮絮叨叨地说:“晚上跑得人影子都不见个,进屋招呼也不打,真是越大越晓事。”
窦寻在徐家非常安静,没人叫不会出屋。
每天早晨,徐西临刚起床,窦寻已经出门去学校,到班里,俩人互相视而不见,放学以后徐西临活动很多,窦寻则会第时间收拾东西回家,把门关,不出来。
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,堪堪维持着怪异相安无事。
三天以后,第次月考结束。
不管大考小考,考完试当天下午自习课总是纪律最松散,全班有半在对数,有半在侃大山。
徐西临当没听见,问:“这是干什?”
外婆抱怨说:“收音机不好用,跟你们说好久也没人替修。”
徐西临:“不是给你买新吗?”
“那个新怪模怪样,又用不来……”
预感到她啰嗦起来要没完没,徐西临连忙跑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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