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寻分外好说话地摇摇头,随后总算是有次跟上反应,试探着冲徐西临笑下。
徐西临认识他半年多,鲜少能捞到几次好脸,当场给吓跳,嚼巧克力牙下啃到舌头,疼得眼泪快出来。
窦寻觉得自己本该心情低落,他刚刚放弃次高考,即将面临大群老师家长质询,而祝小程和窦俊梁也再次用行动证明,他在他们眼里什都不是事实。
他成绩优异,可是不知道优异有什用,因为自己没有什目标,也没有人期待他任何成绩。
可是窦寻神奇地没有感觉低落,他思绪在那些麻烦与孤独上短短地停留下,很快就轻快地滑开,这有点像他偷偷抽第根烟时感觉——有股来路不明外力把他从低落情绪里撬出来,在他心里注入股毫无逻辑、毫无事实支撑期待,像是有什很好事情要发生样。
发紧,抬下手,咳不出来,又放下,他干巴巴地说:“你们这周订正出来数学练习册答案借看下。”
徐西临“哦”声,闷头抱着球跑上楼。
二楼两个房间中间有片类似起居室开放小空间,放套沙发和几个书柜,变成两个人回家起写作业公共空间,其中,有个角落是“风水宝地”,旁边不单有个小墩子可以搭脚,还能伸手够着书柜下面小冰柜,直接掏饮料喝。
往常,徐西临跟窦寻总都要为抢占风水宝地互相掐小架,先到先得。
可是这天窦寻也不知吃错什药,痴呆病发作样站在“宝座”旁边傻等,拿徐西临递过来习题答案,就很乖地让到边。
尽管理智告诉他这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周末。
期待感是精神d品,窦寻飘飘忽忽地过整天。傍晚时候,徐进女士拖着个巨大旅行箱回来,简单休整过后,她开始腾出手来对付自家“加大于二”两个熊孩子。
徐西临从来不知道这货字典里还有“谦让”俩字,被他弄得也不太好意思坐。
于是几分钟以后,两个人空出寂寞“宝座”,各自占长沙发个角,互相之间既没有闲聊,也没有呛声,在片诡异和平中,安安静静地把作业写完,效率居然还挺高。
豆豆被楼上难得静谧氛围吸引,溜达上来巡视圈,趴在书桌下面睡,它浑身白毛起伏,分明是张尖酸刻薄瘪三相,然而看久,居然也能看出点可爱来。
徐西临无意间抬头,发现窦寻也在看自己,他想想,从旁边抓起袋巧克力扔过去。
徐西临将酝酿半天话吐出来:“昨天吴涛那小子挺不是东西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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