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好笑又无奈地在路边站会,手机揣进兜里走。
这时,街角拐出来两个男,个尖嘴猴腮,长得像个猴。还有个约莫有三十来岁,身上穿着件大花衬衫,眉心有道疤,俩人既不像学生也不像民工,盯着窦寻上辆出租车,才鬼鬼祟祟地起走出来。
那猴说:“大辉,你妹到底怎想?”
“别提。”花衬衫摆手,他叫张大辉,是吴芬芬表哥,年轻时候是个打架斗殴二道混混,后来被几次扫黄打非扫成个蔫头吧脑无业游民,这两年托吴芬芬福,在窦俊梁租办公大楼里开个专供小白领们买零食小超市。
张大辉烦躁地从兜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:“那女从小脑子就不好使,长大就算踩狗屎运嫁个大款也看不住,那他妈窦总才四十多岁,天到晚吃喝嫖赌,哪有要死意思?那倒霉妹妹居然都开始盯着人家财产,还让想办法对他前妻留下那孩子下手——你说她是不是整天在家闲得蛋疼港片看多?看她是产后妄想症。”
这项业务盈利,他设想挺美好,打算通过这种脍炙人口服务,给自己打开更大市场,通过不同业务相辅相成拓宽市场,如果这种模式好,他还打算在大四毕业之前把视野放在更大舞台——徐西临盯着全市高校,想在毕业之后真正经营出自己品牌。
这个暑假,两个人都忙得不行。
野心爆炸徐西临去边更新网站,准备新业务平台,边去考驾照。徐进当年留下辆车,外婆本来想卖,徐西临没舍得,直在自家地库里放着,定期找人保养,正好拿来做超市代购。
窦寻到底还是参加保研夏令营,同时,找工作事他也没死心,实习和工作简历还是不停地投,参加大堆徒劳无功在线笔试。
夏令营很快结束,窦寻在读书上从没糊弄过,基础非常扎实,很顺利地通过两轮考试,有个老师暗示他没什问题。找工作事则依然是没什进展,给他回馈都是些看就不靠谱职位。
旁边猴吓跳说:“下、下手啊?”
“下你个头。”张大辉在他脑门上拍下,“杀人犯法不懂啊,脑残。”
猴想想,问:“那咱们还跟着他干什
但是学校结果好歹给窦寻点安慰,稍稍缓解他连日来反复自怀疑,在弥漫阴霾中短暂地放点晴。
窦寻正准备回家,徐西临适时地来条短信:“科目二过,裸奔六级也过,快回来,带你吃好!”
窦寻回个“不错”,还没来得及发送,就收到徐西临下条:“考427呢!”
窦寻:“……”
过得这寸,也好意思高兴成这幅德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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