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寻皱眉,下意识地回绝:“他就先算吧,前阵子刚出院,身体还不太好。”
祝小程:“听你爸爸说
窦寻边臭着脸拎过手机,边扒开他胳膊,揪起他半掩半露领子,把人拽过来,捣乱撒娇似伸手进去乱摸,没好气地接起这通陌生号码打来电话,心里决定要把这家快递公司投诉到底:“喂?”
结果电话那边传来个女声:“是窦寻吗?”
窦寻觉得听着有点耳熟,但满心都是被打扰不快,没心情去搜索记忆,于是有点不客气地问:“是,哪位?”
那女就幽幽地叹口气:“听不出来吗?是妈妈。”
窦寻:“……”
声张,偷偷把扭手腕背到身后活动,弯下腰用好那只手端起窦寻下巴,压低声音说:“不吃巧克力,吃你行吗?”
窦寻毫无异议,恨不能马上扒皮抽筋,自己调好咸淡,跳进汤锅里给他吃。
两个人很快纠缠到起,床头依然是窦寻当年带着手绘课堂笔记,打开角衣柜里是他千篇律衬衫夹克运动服,两双当年限量球鞋已经泛黄,并排戳在墙角,与中二主人当年练泰拳道服相互依偎……而穿衣镜上倒映人影却已经成熟。
窦寻三下五除二扒徐西临外衣,开始解他衬衫扣子,忍饥挨饿地素小半年,这会正垂涎三尺,既想囫囵吞枣似口吞下,又不舍得吃得太狼吞虎咽,浪费滋味。
就在他跟自己“食欲”做痛苦斗争时,扔在边手机忽然响。
祝小程除徐外婆去世时候回来趟,这多年直音讯全无,不知道大概还以为她已经修成正果,得道去西天极乐。
她比窦俊梁有自知之明,直知道自己占着个“妈”虚位,“妈”得名不正言不顺,对窦寻相当客气:“这次回国,就准备待个礼拜,这几天能见你面吗?你订地方,变化太大,都不认识。”
窦寻沉默会,答应。
说来也奇怪,明明祝小程这个当妈比窦俊梁还不靠谱,但是窦寻对她恶感并没有很重,想来是因为她直缺席,以至于他从来没有对她抱过太高期望缘故。
祝小程又说:“叫上小临起,行吗?”
窦寻才顾不上搭理,充耳不闻。
谁知电话自动挂断后,过会又响。
铃声是灵魂歌者灰鹦鹉跑调跑到太平洋“恭喜你发财”,无比欢快——这魔性铃声还激发隔壁录制者歌兴,徐西临这破房子隔音不好,层薄薄门板,里外两边是此起彼伏“最好请过来,不好请走开”二重奏。
窦寻:“……操!”
徐西临感觉窦寻这个表情够他乐辈子,抬起条胳膊盖住脸,笑得喘不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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