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档案库相关人员全给隔离,这事过挨个审查!这种危险物品丢为什不上报!”肖征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句话,勉强压住火气,“接现场善后科。”
“领导!肖主任联系,问你知不知道镜花水月蝶破解办法?”
“镜
“看下您家水表,昨天物业通知过。”
“哦……来,没看见通知啊,又让谁家熊孩子给撕。”女人嘀咕声,起身开门,被门口水穿黑制服外勤吓傻,她下意识地要把门甩上,个外勤眼疾手快地别住门框,冲她做个“嘘”手势,女人惊恐地捂住喉咙,发现自己出不声音。
外勤们猫似钻进屋里,脚下悄无声息,然而屋里戴耳机“男孩”却仿佛背后生耳,他头也不回,跳起来就跑。
“目标要跳窗!”
女人张大嘴,发出无声尖叫——这是八楼!
是那已经被献祭九百九十九个人。
他们被蝴蝶寄生,本人意识痛苦地被迫旁观,而比这种无能为力慢性死亡更让人绝望,是周围甚至没有人察觉到。
人们每天做着和昨天样事,重复着昨天说过话,融化在学校、公司、社会里,那些朝夕相处朋友透过皮囊躯壳,毫不走心地跟只心怀不轨蝴蝶聊几句口水话,来又走。
原来个人能消失得这样不痛不痒,那所谓人有“灵魂”,岂不是个莫大笑话吗?
千个活祭里,只有个母亲感觉到异状——而她还是个对儿子充满控制欲变态!
电光石火间,“男孩”已经从窗口跃而下,背后有什东西闪——仿佛对巨大蝴蝶翅膀,朝夜空飞去。
下刻,道旋风突然无中生有地扫过来,当头罩住这只大“蝴蝶”,紧接着,楼顶埋伏三个外勤跃而下,从空中拉出张大网,严严实实地把他兜在中间!
十点刻——
“报告,们已经控制住目标!经检查,确认是镜花水月蝶感染者,请总局指示下步行动!”
“肖主任,查到总局档案库记录,咱们库里好像曾经丢过罐镜花水月蝶卵,直也没找着。”
十点——
十几辆低调黑色越野车神不知鬼不觉地包围座普通居民楼,训练有素外勤们鱼贯而出,兵分几路上楼。
焦虑母亲正病急乱投医地在网上搜些所谓“大师”联系方式,购物车里堆满带有“开光”“辟邪”字眼东西。她那让她毛骨悚然儿子正在自己卧室里,门没有关严,从客厅里可以看见他背影——他正塞着耳机,边玩手机边写作业,和“正常”少年没什不同。
可她就是有那种无法描述感觉。
这时,门铃响,她手哆嗦,回过神来:“谁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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