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灵渊愣愣,抬手搂住他后背,温柔地抚摸过滚烫羽翼:“好好,灵渊哥哥不好,让你……”
他话音陡然顿,被宣玑脑子里山呼海啸涌来画面闪得忘词。
“丰富多彩,少儿不宜?”宣玑扣紧他腰,“盛灵渊,你哪只眼看见还是少儿,你是不是瞎?”
盛灵渊无言以对,只好干巴巴地轻斥声:“……放肆。”
可是剑灵从小就放肆,盛灵渊对他也没什脾气,宣玑口朝他脖子咬来,撕开他上衣时候,他也只是躲下,并没有推拒。
下赤渊,身上居然还带着残剑,漏这个细枝末节环,功亏篑。
宣玑口气息绵长,吸掉大半根烟,回手把烟头弹进尘不染烟灰缸里,划出道火光,然后他笑出声:“让再猜猜,平州那山头,你从记忆里知道丹离跟说过话,立刻就把拼图拼全,对吧?看你俩才是真知己,隔着三千年,默契点都不受影响,心有灵犀点通。就问你句话,盛灵渊,你什都知道,为什要遂那些人意,你他妈是没血性吗?”
盛灵渊张张嘴,嘴上忍住没呵斥,但宣玑听见他心里意思——陛下听不惯粗话,想让他慎言。
这些人可有多冷静啊,宣玑文明三千年,几乎要被他们气得把听过污言秽语都喷出来。
“不如丹离。”盛灵渊说,“当年自以为夺他权,其实从来就棋差招,他死输,至今只剩下盘出岔残局,对手尸骨已寒,鞭尸都没地方挖坟,还能跟死人去争什闲气?”
“他想……”盛灵渊浑身肌肉先是不适地绷紧,随后又任凭那些火焰色细线千丝万缕把他捆紧,没挣扎,“罢。”
宣玑额头族徽像是要滴出血来,他忽然睁眼,眼神却是清明。
下刻,盛灵渊震——那捆在他身上“线”突然刺穿他皮肉和心口!
它们从这头钻出来,又穿过宣玑身体,像是穿针引线,要把两个人密密麻麻地缝在起,不疼,但他全身力量好
残局总得有人收场,不然你怎办?
盛灵渊抬手摘下挂在边外套:“出去转转,你冷静会……呃……”
他还没来得及站稳,整个人就被团炽烈火光包围,那些火光凝成细线,不烧东西,也不伤他皮肉,只是灼灼地捆住他,猛地往后拉,他朱雀血脉感觉到同源力量,吃里扒外,在他骨肉间作起妖来,盛灵渊腿软,跌在片朱红色羽毛间。
识海中共感那头传来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欲望。
宣玑翅膀裹着他,把人拽到自己面前,抵在卧室落地窗上,柔软纯棉衣料从领口直撕到下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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