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她又忍不住叹口气,因为她发现自己想事越来越多,几乎到有点蛛丝马迹就忍不住琢磨下地步,也不知道自己是变得“明察秋毫”,还是“惊乍”。
道往南事,在他们出门时候为什不说?还有让人捎东西给周以棠……周以棠离家多少年?哪怕断胳膊断腿都应该习惯义肢,东西现在才想起送?虽说李瑾容确实算不上什贤妻良母,可也不至于粗枝大叶到这种地步吧?
她抓着刀柄在手上反复转几次,起个主意,想道:不行,得回家看看。
周翡打定主意,没有声张,百无聊赖地听吴楚楚说些路上见闻。
闻煜那些亲兵很快将客栈打扫干净,乍看,客栈简直又恢复之前宁静——除原先住客都纷纷离开。
这场大闹,从早上直乱到正午,谢允直也没露面,整个二楼都站满闻煜亲兵。言明不必伺候,客栈里没有客人好招呼,小伙计已经退到后堂去。花掌柜脸色好些,纪云沉就像个真正厨子,去厨房炒几个小菜,给几个各自心事重重人端上桌,又重新泡茶,在围裙上擦擦手。他转头对那小白脸说道:“阿沛,请花兄解开你双手穴道,来吃些东西吧。”
花掌柜依言用仅存手指弹,解开小白脸上身穴道。
小白脸冷笑道:“这碗里耗子药都放好?”
纪云沉二话没说,端起他面前饭菜,自己吃口,然后沉默地在他面前放好。
小白脸哼声,倒也能屈能伸,低头扒起来。
周翡不由自主地看他眼,心道:这小子方才宁可被割舌头打脸也不肯服软,怎这会儿给口吃又老实?饿疯,还是又憋什坏主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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