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何从唯恐周翡不明白似,比划道:“就是等同于建座牢房,透骨青是贼,强横内力是看守,只要看守不擅离职守,就能直压住透骨青——只是不知道他吃错什药,竟然自己使种类似‘搜魂针’法子逼出内力……喂,你听懂吗?”
周翡其实很久之前就有类似猜测,否则她也不会任性地追谢允追这久,然而真真切切地听见应何从这从头道来,她还是有种被人打闷棍感觉。她直恨不能掐住谢允脖子,将他活生生地晃悠醒,再冲他大吼番。
哪个要你救?
哪个要你多管闲事?
四十八寨灾也好、劫也好,跟你有半个铜子儿关系?
不得其解时候,应何从已经给谢允把好会脉,又惊乍地“咦”声。
周翡激灵下,目光又投向他。
便听应何从喃喃道:“这个人内力这深厚,怎练?”
周翡:“……”
她拇指用力抠下望春山刀鞘上纹路,有点想把应何从扔出去。却见应何从不用她扔,便自己“腾”下站起来,拉磨驴样在屋里走好几圈,越走越快,衣袖间几乎带出风声来,然后他陡然定住脚步,大叫道:“知道!”
管闲事掉头就走,然后悄无声息地死在某个别人不知道犄角旮旯里,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?特为自己感动?
应何从见周翡没反应,莫名其妙地问道:“还不明白,那复杂吗?”
周翡猛地抬头:“如果找到当年大药谷归阳丹,就能解毒对不对?”
“嗯。”应何从点头,然而周翡还没来得及振奋,应何从便又给她泼盆凉水,他说道,“若是刚刚中透骨青人,吃上颗归阳丹,只要下半辈子不离开水气丰沛地方,活到七老八十也没什问题,不过他……”
应何从看谢允眼,漠然地说道:“他跟透骨青起过不知道多少年,那玩意要
周翡已经不期望从他嘴里听出什高论,木然地看着他。
“知道!”应何从抢上几步,把撸起谢允袖子,只见他胳膊上有几个明显淤血痕迹,好似针刚刚扎出来,青紫青紫,乍看有点像死人身上尸·斑。
“这有点像‘搜魂针’。”应何从句话便将周翡楔在原地。
她脑子里“嗡”声。
“……银针本身不会留下什痕迹,即便生手不小心扎出血,两天也早该好,只不过身中透骨青之毒人体质特殊,旦有磕碰,皮下血就会被自己冻住,这才数月不散。”应何从飞快地说道,“明白,这个人毒肯定是早就有,只是当时有人以极深厚内力灌注于他身上,压制住毒发,再以秘法封住他经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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