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闻舟欣赏着他表情,又不慌不忙地补句:“再说,是谁告诉你,何忠义离开文昌路口公交车站以后,们就找不到他踪迹?”
“不、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“你涉嫌蓄意谋杀、故意抛尸,怕受害人家属认出你,居然还企图诱逼个无辜无知女人当众z.sha,弄断高空防护栏,几次三番介入调查,企图误导警方,栽赃嫁祸给他人——赵浩昌,这些事现在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好说?”骆闻舟说到这里,忽然抬眼扫赵浩昌,嘴角痞气地翘,突然流露出公子哥似轻蔑嘲讽,稳准狠地冲着赵浩昌心窝戳下去。
骆闻舟说:“辛苦奋斗这多年,混得人五人六,差点就要步登天,步没走好,就滑下来变成个杀人犯。‘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’啊,赵丰年,看着你都觉得可怜。”
赵浩昌好像被人当胸戳针,突然失控,歇斯底里地叫起来:“这算什证据确凿?你们拍到杀人?那手机上查出指纹DNA?张东来指纹清清楚楚地印在领带上,难道不是直接证据?哪个硬哪个软?你凭什说是!就因为张东来是你们局长亲戚?就因为他家有钱?伪造证据、栽赃嫁祸这不是你们警察专业吗,谁知道那手机是不是你们……”
审讯室门应声而开,两个面无表情刑警走进来,左右地把赵浩昌按回座椅上,锃亮手铐“咔哒”下,拷上他那钻光四射手腕,金属手铐和金属表带遥相呼应,居然有种诡异相得益彰。
华美、冰冷又尖锐。
在外面冷眼旁观费渡忽然眯着眼品评句:“你们这手铐做得非常有美感,回头能送副做纪念吗?”
陶然时没反应过来:“你要手铐干嘛?”
费渡回头看他眼,随后似乎自觉失言似闭嘴,只是意味深长地弯下他桃花眼。
赵浩昌口气吼完,突然看清骆闻舟略含戏谑与讥诮眼神,
陶然后知后觉地领会好半天才隐约明白过来,作为个生命中只有加班和房贷传统男子,陶副队实在欣赏不资产阶级们酒池肉林那套,看见费渡那个德行,就觉得非常污染视野,于是义正言辞地给他句训斥:“再胡说八道你就出去。”
费渡干咳声,正襟危坐地收起他“涛声依旧”神通,不吭声。
冰冷手铐让赵浩昌狠狠地打个寒战,他回过神来,仍然试图不死心地辩解:“慢着,什房……”
骆闻舟冷冷地截断他话音:“想说那房子不是你?赵律师,风情酒庄监控可不是那说。”
赵浩昌脸上慌张神色终于压抑不住,手铐“哗啦”阵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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