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宠物?”费渡顿之后,若无其事地说,“不喜欢养宠物,麻烦得很,那时候当着陶然面没好意思说,再说……”
他抬起头,侧眉梢轻轻地动下:“没准是还有虐杀小动物爱好呢?控制不自己,又怕跟陶然没法控交代,只有敬而远之,骆队,你觉得这个说法合理吗?”
骆闻舟愣愣,直觉费渡这句话不是个恶劣玩笑,可还没等他从字里行间分析出什,耳机里就传来搜救队员声音:“骆队,找到女孩扔出去警报器和些脚印。”
胡老师遇刺时候,雨已经渐渐小,中巴车停泊车辙没有完全被水冲走——当时司机在车头,绑匪被胡老师扑出车门外,女孩如果要逃走,只能是从车尾跳车,往某个能避开车灯方向逃,依着这推断,搜救队员们很快找到几个少女小脚印。
警犬循着踪迹冲出去。
不知是费渡太衣冠不整,还是骆闻舟自感觉良好得有点走火入魔,他总觉得费渡嘴炮时飘过来那个眼神有点勾引味道,配合他那声鼻子里哼出来“漫漫长夜”,实在是十分引人遐想,以至于他嘴上不小心有点过线。
“干嘛,”骆闻舟顺口耍句流氓,“你就口头安慰啊?”
费渡:“……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这句过火玩笑话音落,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,狭小跑车里,气氛非常难以描述。
所有人都觉得运气不错,劫匪挑地方道路年久失修,很多泥土地,曲桐留下不少痕迹,循着踪迹,女孩定很快就能找到。
可是直到后半夜,曲桐依旧音讯全无。
曲桐父母眼巴巴地看着来回过往警察和自发帮忙寻人车主们,每次有人经过,那位母亲眼睛都会像声控灯——稍有风吹草动就跟着亮起来,而后随着搜救人员来而复返,又次次熄灭。
“骆队,你过来看看这个。”
骆闻舟从人群中穿过去,几条搜救犬都停在同个地方,伸着舌头蹲在边,他顺手撸下旁边狗头,半蹲下来,尖锐
骆闻舟恨不能把方才那句话怎扔出去再怎叼回来,他哑然片刻,干咳声,不怎高明地往回找补句:“以后逢年过节,别忘拎个点心匣子看看爸爸。”
费渡勉强笑:“还用顺便上三炷香吗?”
说完,两个人默契地同时下车,打算把方才尴尬遗忘在无辜跑车里。
骆闻舟忽然想起什,回头问费渡:“话说回来,记得你当时挺喜欢那猫,后来怎说什也不肯养?”
费渡手扶在车门上,动作顿,远处灯光倏地扫过他露出来额头与眉目,那些弧度像是雕刻而成,有精心设计轮廓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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