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伸长胳膊拿手机时候,几乎要贴在他身上,然后触即走,手指有意无意地碰骆闻舟下,抽走自己手机。
骆闻舟:“……”
深更半夜,个性别男、爱好男、血气方刚且暂时无固定伴侣青年,在无限工作压力之下,猝不及防地遭到这种撩拨,其惨绝人寰之程度,不亚于绝食三天人上网看见米其林餐厅官博深夜报社。
“明天早晨应该还在这,需要话可以过来找,”费渡若无其事地站直,把他那遭瘟手机往兜里塞,“可以替你们和那女孩聊聊,虽然不是问题青少年专家,但本人当问题青少年经验比较丰富。”
骆闻舟心力交瘁地摆摆手:“你快滚吧。”
好好查查,到底是哪个孙子嘴上这没把门。
“也就是说你们没有证据,那小姑娘还不满十三岁,智商看起来很高,但精神状况可称不上健康,她证词,可信度有多少?你们抓住男人今天不在场证明可是警方亲自做,如果他坚决抵赖呢?”费渡略微摊手,“还有那个小女孩,你们从她嘴里肯定问不出什,反正你们不能对个小女孩严刑逼供,难不成你们还打算连夜找个专门从事未成年人罪犯心里专家来?”
费渡所说句句属实,这也是骆闻舟比较头疼。
今天晚上所有行动全都缺乏现实证据支撑,如果不是最后成功救出晨晨,单凭骆闻舟多次自作主张和先斩后奏,第二天就得有他顿好果子吃。
此时,他车已经开到酒店楼下,过剩冷气扑面而来,带着酒店大堂里清冷宁静熏香气息,沁人心脾。
等费渡真滚,骆闻舟把车停在路边,连抽两根烟,才从半硬尴尬状态里恢复过来,他启动车子回市局,内心不由得充满沧桑。
普通人学习紧张工作忙,还能以“相亲”方式解决个
即使已经是凌晨,门口依然有值夜班门童上前,精神抖擞地上前迎客。
费渡下车,正要往里走,忽然又想起什转回来,弯腰敲敲骆闻舟车窗,拉开驾驶员侧地车门。
“手机落下,”他说,“麻烦递给下。”
骆闻舟“哦”声,捡起副驾驶座位上手机,正要递过去,费渡却好似等不及似,伸长手来接。
他因为车祸而显得有些凌乱衬衫松松垮垮垂着,从骆闻舟角度,正好能看进他低垂领口,那胸口有点单薄,但陈列在副轮廓分明锁骨下,反而有种内敛力量感,今天他倒是没有刻意喷古龙水,但此人腐化肉体恐怕已经给来自世界各地香精腌入味,从领口往外透出股隐约、若有若无男香,叫人还来不及仔细品味,就已经杳然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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