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笑着伸手敲敲桌子:“许先生,现在咱俩能聊吗?”
面不改色:“苏筱岚孤儿寡母,没有学历、没有背景、没有正经工作,生活来源成谜,多不好听谣言都有,许先生呢,你事业有成,房车齐备,人长得也不错,应该是个理想对象,直奇怪,如果你说是真,她为什不愿意嫁给你?”
“婚姻和爱情是不能以物质条件来衡量,”许文超嗤笑声,勉强压着怒火,维持着自己风度,“再说这是门之间私事,想——”
骆闻舟打断他:“她不肯嫁给你,究竟是她格外视金钱如粪土,还是你也不想娶她?”
许文超冷冷地说:“这和案子有什关系?你可以审问有关案情切,哪怕是无辜,但是你不能侮辱……”
骆闻舟再次打断他:“侮辱你贴在向阳小区八号楼三单元201室、朝南那间卧室窗户上……爱情?”
许文超身体猛地僵住,脸上血色潮水似褪去。
审讯室里时悄无声息。
旁边跟着做笔录刑警忙宿,刚在值班室里迷糊觉,还没来得及跟上同事们最新进度,正忍不住借着翻页遮挡,要打哈欠,听到这,他半个哈欠就这卡在嗓子眼里,呆若木鸡地看看骆闻舟,又看看许文超。
许文超耳畔轰鸣作响,方才心里那点被对方言语激出来烦躁好似把导火引线,道惊雷从天而降,顺着那引线着起燎原大火,他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句抵赖:“你在说……什?”
“向阳小区,八号楼,你少年时期摄影作品还贴在窗户上,”骆闻舟字顿地说,“现场有血迹,意味着DNA依然可以追溯,那房子车位上SUV里有你毛发,还有画框后面偷窥眼睛拍到照片,刚刚苏筱岚亲手交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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