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乔正好拖着死狗样脚步从外面滚进来,本来觉得自己躺在大马路上都能睡死过去,不巧迎面撞上这幕,满脑门瞌睡吓得如鸟兽散,只觉得从小到大看过“霸道总
特意跑到工薪阶层面前炫富老板都是王八蛋。
“你不是让等着,有几句话要跟说吗?”
“哦,对。”骆闻舟打开咖啡喝大口,试图借着咖啡因找回遗失脑子,“想跟你说……”
他打算说什来着?
骆闻舟停下,惊奇地发现自己记忆出现短暂断片,怎翻都是空白片,个标点符号也想不起来,提前体会回阿尔兹海默症症状。
还得活着,日子总归还得继续过,眼睛总归还得向前看。
也可能是骆闻舟自安慰,他觉得郭恒背比来时似乎直点。
骆闻舟拖着脚步走回办公室,半瘫在椅子上,长出口气,随即感觉自己好像还忘点什事,抬头,看见桌上摆着杯已经凉透咖啡。
对,他让费渡等他来着!
不过显然费少爷不可能在局里等他宿,应该是早走。
费渡白衬衫开始变得有些晃眼,几乎晃出重影。
“跟你说……”
费渡看着他说梦话似胡言乱语几个音,随后整个人顺着椅背方向歪,居然就这睡过去。他连忙眼疾手快地托住骆闻舟还拿在手里咖啡,轻轻地把差点摔在地上杯子解救出来,又给骆闻舟手摆个舒服造型。
那男人略微皱着眉,十分憔悴,眼皮折叠三层,平时刮得很干净下巴上冒出层胡茬,莫名多几分颓废系“叔感”,显得脸瘦圈。连轴转四十八小时,就算是天仙也萎靡,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,但莫名,他平时那种油腔滑调公子哥气散去,某种更厚重、更坚实东西紧跟着水落石出。
费渡侧身靠在他办公桌上,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骆闻舟下巴,轻轻掰过来仔细端详片刻,像个收藏古董人端详把玩只珍贵汝窑瓷器,片刻后,他站直,无声无息地叹口气,承认自己是被这张脸打动。
就在骆闻舟迷迷瞪瞪地拿着那杯咖啡端详时候,旁边突然伸过只手,拎走杯子,随即,股幽暗木香调古龙水味顺着那人袖口钻进他鼻子,骆闻舟下意识地抽口气,鼻子有点发干。
费渡不知又是从哪个金贵酒店里爬出来,换身行套,在骆闻舟迷茫注视下把酒店打包来早饭和咖啡放在他办公桌上。
骆闻舟下意识地说:“你吃饱撑吧,有家不回天天住酒店,那酒店你们家开?”
“也可以这说,”费渡理所当然地回答,“控股百分之六十。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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