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哟,不得,原来胡震宇装得那镇定稳重,其实早准备好要曝光私生子事,”周怀信“啧”声,“这种事当然要抢先啊,越真情实感越没有嫌疑嘛……”
“警告你回复绑匪要慎重,你当时明明听进去,”费渡丝毫不理会他说什,只是兀自陈述,“可是转脸又来这出?为什?”
周怀信挑起修成根线细眉:“你是问……”
“因为你看见胡震宇小动作,”费渡几不可闻地轻声说,“贵司这种标准化管理公司,官网定有专人负责打理,发什新闻也定有固定请示流程,这事无论如何也不是胡总该亲自管,他第时间亲自登上后台,这不合常理,这点不合常理证实你某些猜测……”
周怀信表情像面具样挂在脸上,纹丝不动。
都只对有好处,所以现在是嫌疑人?那你为什不告诉警察?”
费渡松开钳制着他手,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去吧,”周怀信声音虽然压得很低,脸上却又恢复那种疯疯癫癫满不在乎,轻佻地冲费渡笑,“酒池肉林里泡不出什感情,不怪你,要是因为这个折进去,以后出来不愁没有牛逼吹,这是编排场多大戏,是个多伟大行为艺术家!”
费渡轻轻地叹口气。
周怀信嬉皮笑脸地问:“你叹什气,难道是在遗憾还没睡过?”
费渡微微顿下:“就是你哥根本没有被人绑架。”
周怀信呼吸突然凝固,好会,他声音尖锐地“哈”声,使劲耸肩,细伶伶脖子几乎要从肩上甩下来:“费总,这说,你和警察们方才忙圈,都是在陪着演话剧?”
两人相对沉默片刻,费渡手机屏幕亮,电话铃即将响起,他看也不看地伸手挂:“两个知道利用竞争企业煽风点火、制造网络舆论绑匪,为什和亨达集团断
费渡说:“吃不消你。“
“那当然,”周怀信到这种情境,竟然还有暇洋洋得意,“你那过时审美肯定吃不消这种前卫风景……”
“吃不消你这种自以为是在装疯卖傻真傻子。”费渡淡淡地打断他,“周兄,你大哥是亲生吗,你跟他到底是有多好?”
周怀信脸上笑容顿时僵,手指紧紧地扣在身后储物柜柜门上:“奇怪,费爷,你刚才还说绑架大哥,又嫁祸杨波那个狗娘养,石二鸟,怎现在又变成跟他有多好?你这前言不搭后语……是被美色冲昏头脑吗?”
费渡没接他这句干巴巴玩笑话,平铺直叙地说:“绑匪抛出第个问题时候,你抢走胡总手机,他手机直接登录到你们官网后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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