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飞快地说完,催着费渡快步走。
“陶副队,们现在就去周氏大楼吗?”
直到身后肖海洋突然出声,陶然才回过神:“嗯?嗯……对,走——经侦科同事应该还有人没走,开车,你先给他们负责人打个电话……”
骆闻舟方才不但打断他,还说句错话——只有熟人能听明白错话。
他们师娘,也就是老杨夫人,是个工作繁忙事业型女性,老杨还在时候,他们跟这个师娘就没见过几面,后来老杨殉职,她受打击很大,总觉得是警察这份工作夺走她亲人,那之后就格外不愿意看见老杨生前同事,所以骆闻舟他们也都尽可能地不去打扰她,每年都是悄悄地提前天去扫墓,年节时趁老杨女儿杨欣放寒假,偷偷把孩子叫出来给她塞点年货和压岁钱。
——
对,这种频率根本不正常。
确实,这城市太大、人太多,总会有些藏污纳垢地方,是生活在朗朗乾坤下人们注意不到,但痼疾之所以能成为痼疾、能长期存在,它定已经进化出某种生存和隐蔽方式,或许会随着社会不断进步而逐个被抖落出来……可总不会这巧、这集中吧?
这大半年来,所有事都好像是条被引线拴在起大地红,个火星下去,争先恐后地全给炸出来。
陶然无来由地又想起那个神秘“零度阅读”,忍不住在骆闻舟已经走到门口时候开口叫住他:“等等,老骆!”
他们更不会“买花去看师娘”——师娘花粉过敏,这还是去年春节,骆闻舟偶然心血来潮多买束花,杨欣告诉他们,就他俩知道。
陶然皱起眉,骆闻舟拿这句不着四六话打断他,在暗示他什?
“你这车太招摇,”骆闻舟回手合上费渡那辆巨型SUV车门,“停车场稍微挤点就不好往里塞,还费油——哎,看着点门。”
费渡稳稳当当地把车开出大门口,拐上路口,随手打开车载广播,信号清晰流畅,丝毫没有异常。
“看来这里没有窃听设备。”费渡把广播调小声音,又伸手摸到驾驶台下面个不显眼小设备,扫描圈,见车里没有异状,他才笑下,“毕竟天天换车开,自己
骆闻舟脚步顿。
陶然说:“你还记得师父当年……”
骆闻舟“啊”声,不等他说完,就连忙接话说:“对对对,知道,老杨忌日快到,要不是你提醒这差点忘,所以这案子定得尽快告段落,过几天还得买花去看师娘呢!”
陶然倏地愣住。
骆闻舟深深地看他眼,伸手推费渡肩膀:“公车不够调配就开自己车,回来给你们报销油钱,不想周末加班就动作快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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