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过你档案,”骆闻舟说,“你家庭背景非常单纯,乍看、看不出点异状——后来回家仔细想想,发现点,你有个同父异母弟弟,今年已经是高考生——这大弟弟,你父母离婚时候,你可能还是学龄前。资料里说,你母亲在世时候有正当工作,有经济来源,也没有什不良记录,而父亲又要再婚,按照常理,觉得你当时监护权应该是在母亲方那里,直到她因病去世,才转回父亲那边,于是方才找个管户籍哥们儿查查,果然是。”
肖海洋:“那又怎样?”
“你和你母亲起生活四年,她工作忙,个人带孩子不方便,晚上回不来时候,时常把你寄养在个邻居那——那个人正好是咱们刑侦队前辈。”骆闻舟顿,“名叫顾钊。”
,这才回手带上门,拿出手机飞快地拨个号码。
“是,肖海洋,”他语气轻而且急促地说,“你上次给过名片……”
电话里人兴奋地说句什。
“唔,”肖海洋边说,边随时警惕着有没有人来,“们也有纪律,局里没有决定对外公布信息本来不该往外说,看在老同学份上,就这次——”
“关于网上热议那件案子,案情比想象中复杂,杀害离家出走高中男生凶手并不是哪个持刀抢劫小流氓,是十五年前327国道连环抢劫杀人案凶犯之,监控拍到,还找到他指纹,通缉十五年直在逃,谁也不知道他是怎躲过去,们怀疑凶手可能是专门奔着被杀男孩去……就这些,其他不方便说,你可以自己去查‘327案’。”
电话里人猝不及防地被灌耳朵信息,想必耳廓都给撑爆,“叽里呱啦”地问串问题,把肖警官那不甚结实国产山寨机震得“叽嘹”作响,肖海洋却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,悄无声息地推开卫生间门,往已经空楼道里瞄眼,快步走。
片刻后,空荡荡卫生间“吱呀”声开门,存放墩布扫帚立柜打开,费渡随意地弹掉袖子上沾污渍,从里面走出来。就在他刚刚把手搭在大门把手上时,费渡听见骆闻舟声音在门外说:“你上厕所这长时间,是闹肚子吗?”
费渡微微顿,随即,他很快意识到这话不是对自己说。
肖海洋有些紧张地声音从稍远地方传来:“有、有点。”
隔着扇门,骆闻舟脚步声从费渡面前经过,由近及远,随后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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