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春龄冷冷地瞪着他,张东来顿时叫嚣不下去,偃旗息
张春久话音转:“从苏程离开住所开始,就把人甩开两次,幸亏提前找人盯上租车地方,没想到他们在收费站口遇上安检,又弃车跑。”
张春龄冷冷地问:“不是让你尽快处理他吗?”
“是,知道,之前他跑太快,没来得及,最后连派去处理他人也并失联——大哥,苏程不可能有这样警惕心,就算有,他也没这种本事,没想到灯下还有这块黑斑,那个卫兰……”
张春龄打断他:“不是说这些时候,别慌,你谁也没有亲自接触过苏程,直是手底下人披着壳公司和他打交道,接触过他人呢?”
“都集中转移,”张春久沉声说,“还有那个卫兰上下线。”
别想再把塞回去!”
“爸呢?”不等张婷回答,张东来猛地站起来,去拍反锁门,“爸,跟你说句话,你凭什又要把充军发配啊?最近干什?”
书房里,张春久和张春龄现对而坐,张春龄听着外面儿子叫嚣,长长地叹口气,他年幼时吃苦太多,到自己后代,总想变本加厉地补偿:“从来不让他们沾这些东西,总想着这辈子恩恩仇仇、九死生日子过够,下辈人应该变变,过上无忧无虑正常生活,是不是错?”
张春久没有回答,面色凝重地放下电话。
张春龄抬头问:“怎?”
张春龄站起来走两圈:“没事,别自己吓唬自己。”
“昨天晚上派人去解决周怀瑾,也不顺得很,警察们来得太快,这阵子不敢朝那边伸手,根本是两眼抹黑,”张春久叹口气,“大哥,有种不好预感。”
两人对视眼,这时,书房门再次被人敲响,这回是个十分冷静克制声音:“张董,是。”
张东来在书房门口撒泼打滚没人搭理,此时却震惊地看见那个把他拉回来司机轻轻敲,门就开。
张东来:“爸!二叔!什情况啊!……”
“跟在苏程身边‘钉子’出问题,他踪迹丢。”张春久压低声音说。
张春龄神色难看起来:“钉子又出问题,是谁?”
“个女,原名叫‘卫兰’,底下人从别地方收上来,据说是杀过人,长得倒是还行……”
“又是那个人,”张春龄从牙缝里挤出句话,“不是跟你说小心他钻空子,尽量用知根知底人吗?”
张春久没法接话,他们走到今天这步,长成只盘踞在黑暗里庞然大物,又不是三五个人小团体,哪能谁都知根知底?再说什叫“知根知底”?范思远蛰伏将近十年之久,谁知道他渗透多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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