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海洋脑子里“嗡”声,把掏出槍,然而预料中大火却没有发生,地下室里整个安静片刻,张春龄突然大笑起来,他脸有点歪,笑起来显得分外不怀好意:“你不会以为你在这搞什猫腻不知道吧?范思远,这可是地盘,这是砖瓦、泡着血泪建起来,你也太自以为是!”
肖海洋没料到整个转折,脚下软,差点趴下。
可他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来,就看见范思远突然举起槍指向费渡,好像被逼到穷途末路,然后他竟然笑。
“你地盘?说得对。杀人放火都是你专业,怎可能干得过你?”他喉咙嘶哑,声如夜枭,“可是你儿子小命在他手里啊。”
用槍抵着费渡男人把撕下封住他嘴胶条
下来,尝到舌尖上血腥气。
“不可能,”骆闻舟狠狠地把自己飞散魂魄揪回来,“不可能,血还没干,跑也跑不远——听说,张春龄他们当年用这里是藏匿通缉犯,不可能摆在明面上,不要停,继续搜,带上狗!”
郎乔紧紧地贴在密道墙壁上,躲在拐角暗处,走在最前面人与她擦肩而过瞬间,郎乔蓦地伸出脚绊倒他,那人时没反应过来,骂句往前扑去,倒下瞬间,郎乔重重地敲在他后颈上,第二个人不知道同伴为什突然摔,略弯腰,正要查看,黑暗里突然冲出来个人,猝不及防地抬膝盖顶在他小腹上,那人没来得及吭声就被扣住脖子,随后眼前黑,就地扑倒,郎乔顺手摘走他腰间槍和长棍。
第三个人却已经看见黑暗中偷袭者,立刻就要张嘴大叫,同时朝她扑过来,已经适应黑暗郎乔眼疾手快地把长棍往前捅,重重地打在对方咽喉上,险伶伶地把那声叫唤怼回去,那人把抓住她胳膊,郎乔整个人往外衣里缩,重重踩在对方脚背上,棍子自下而上杵上他下巴,再次强行令他闭嘴,随即将槍口抵在那人胸口。
那人浑身冷汗地举起双手,顺着她力道后退,两人个往前个后退,路退到密道入口处。
郎乔压低声音:“转身。”
对方不敢不转,高举双手,缓缓地转过去,还没来得及站稳,后颈就被人切记手刀,无声无息地软下去。
郎乔从他身上搜出根绳索,三下五除二地绑住他,随后把外衣扒下来,袖子塞进那倒霉蛋嘴里,终于重重地松口气——超常发挥,幸亏这个跑腿活没让肖海洋来。
肖海洋浑然未觉身后发生什惊心动魄事,他整个人绷紧——费渡离他太远,从这里冲过去,他至少要解决五六个人!
还不等他计算出路线,就听见范思远说:“点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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