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还有疑问吗？”许久后，杨宁问。
这
次，没有人再开口。
“好，那
散会之前，
来做个简
他星系敌人第次交火险些打掉地球人战与和
信心，第二次交火，直接打散
地球联盟。
傅落终于明白，为什明知道自己已经将信息传回总部，他星系总司令依然笃定地下令按原计划开炮——引力炸弹机制恐怕就像眼下些专家猜测，只是极高频率电磁波，表现出来些暗物质性质，能在定范围内产生负压而已，确实可怕，然而可怕得有限，不可能把整个联盟锅端。
在当时那种情况下，只够打掉个先锋——至于是哪国先锋，他星系人其实并不在意。
而联军这边，讲究“知己知彼”各国，当时未尝没有想找替罪羊试水想法……
傅落脑子里越来越乱，想得事情越多，她越是心惊胆战，似懂非懂间，忽然有些惶恐起来。
“那小国呢？”
“小国家财力和技术都跟不上，在太空战争中从来只是支援作用，般他们堡垒位置近地，不是冲在前面，偶尔有损失也在承受范围内。但是如果公担军费，可能场战役下来，这些国家就会破产。”
“不要说小国，就连欧盟在上次遇袭之后，计算直接经济损失后，不也开始向美国支付高额‘设备维护费’？直到现在，还有美军舰队在欧盟堡垒，谁也不是不会算账。”
总参处从成本讨论到各国经济体构成、资金流动、国家与国家内部利益团体间龃龉，甚至是些不为人知秘辛——以二部总参处级别，可以接触到很多谍报信息。
到后来，他们谈东西傅落几乎有些听不懂。
也许这次敌人不可战胜，归根到底……是因为他们曾经是人类吧？
阵突如其来心寒向她袭来，而总参处内讨论声，也不知什时候停下来。
他们已经意识到，自己懂道理，每个人都懂，自己愤怒，每个人都在分享着同样份。
然而……又有什用呢？
各国堡垒已经在路上。
她偏头看眼杨宁，杨大校在引导话题之后，就再也没有吭过声，只是静静地坐在边，就像尊石像。
莫名地，傅落从他平静无波眼神里读出某种深沉。而呼之欲出悲哀，她心突然也沉下去，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其他人已经发泄出去不少怨愤。
傅落思维逐渐飘远，想起付小馨不肯回短信，想起寒冷夜色中痛苦欣然，想起满目疮痍地下城。
她不知道站在这里其他人付出什，总归……比她自己是只多不少吧？
可是他们这样艰难，站在这样险恶宇宙中，真有什意义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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