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伤腿已经安上义肢,装在长裤里,外人不怎看得出端倪来,本人也好像戴上隐形眼镜样——刚开始有些不适应,时间长,就完全可以忽略“自己腿不是原装”这个事实。
只是阴天下雨时候还是很疼。
她本来是去送批近地机甲,地下军工厂行事低调、但戒备森严,附近被安全部安插无数便衣,但尽管是这样,工程师们依然谨慎得要命,每次武器出库,都会有专人确认交到军方手上。
经过收容所时候,随行位研究员小张下车,要顺路去给收容所里家人送点钱,他们就把车子停在街角。
付小馨就是在这个戒严时间,在街角碰见违禁男人。
实现,升级版本曲率驱动器发出难以忍耐轰鸣,时空扭曲中,依稀是老队长锥心泣血般心疼脸。
这支海盗血统浓重地球正规军,就像群自不量力野兽,对天张开爪牙,悍然闯入敌阵。
地球,全城戒严。
地上与地下住宅全都变得不再安全,手无寸铁平民被集中在个钢铁打造收容所里。
收容所是战争时期特殊产物,建设得十分仓促,外观上自然也不可能下太多功夫,乍看,就像个盘踞在那里大怪物。
以她八十岁阅历,时间居然看不出那个男人有多大年纪,他身上穿着病号服,坐在轮椅上,相貌不俗,只是瘦得几乎不成人样,露在外面脸和手都极白,是经年不见阳光那种白,几乎让人有种“他皮肤是透明”这样错觉。
就像个成精水母。
此时街道已经千疮百孔,无数轮轰炸早把光洁地砖炸成大花脸,再加上降雨,没多久就和泥,男人轮椅被卡在泥泞中。
付小馨远远地看见他似乎几次试图启动轮椅,但不知是动力不足还是怎,轮子卡在里面,死活出不来,男人却也不着急,出不来,他就若无其事地停止尝试,坐在原地,惬意地晒起太阳,好像远处传来炮火隆隆都只是喜庆二踢脚。
这时,研究院小张正好从收容所里走出来,也发现陷入困境男人,出于
收容所里空间狭隘如蚁穴,外面有森严电网,坦克和机甲双重重兵把守,人们迫于安全,拖家带口地逃进来,就像是千里迢迢地主动把自己关进监狱,以获得阵苟延残喘般短暂平静。
本来,住在这里人每天还有个半小时集中外出活动时间,而现在,最后自由消失。
地面战场突然变得险恶起来,他星系人就像是已经厌倦伪善和谈,在沦陷区边境上开始疯狂进攻。
炮火之下,如今已经看不见蓝天。
付小馨他们车开得很慢、也很谨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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