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潜听见这番话,当即睁眼道:“大师兄,上次是你那边危险,又打算闭关炼剑,这才不由分说地将他们赶走,既然他们等这久,看还是见面吧……嗯,二师兄你怎?”
严争鸣弹指解开李筠禁制,李筠咳得脸红脖子粗,却仿佛找到底气样,对严争鸣嚷嚷道:“听见没有?听见没有!”
严争鸣:“听见‘天衍处’三个字就来气,干嘛要见?”
程潜顿顿,将他在忘忧谷中遇见童如和木椿真人事简略说遍,末道:“师祖说当年勾引他入三生秘境是‘也遭到报应人’,虽然没有点出,但总觉得他说就是天衍处,天衍处底蕴应该比看上去深得多。”
李筠听完前因后果,不由得皱起眉:“百万人命……师祖是这说?”
跟也好,不跟也好,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不同,他就是天地之间蜉蝣,随水流来去无定数。说话间,两人行踪飘渺,转眼已经到扶摇山庄外围,几个起落便不见踪影,像两条鬼魅。
第二天清晨,严争鸣披着身露水,先是似有所感地睁开眼,回头看眼程潜,见他还算安稳,这才朝边小竹林挥挥手,召唤出只面色凝重二师弟:“做什?”
李筠:“天衍处那帮人又来,上次你没醒,叫推,想必是直没走,看见你突破出关便又来。”
“天衍处?”严争鸣皱眉,想也不想地说道,“小潜说,打出去。”
李筠挖苦道:“小潜要是说让你娶进来呢?”
程潜:“怎?”
“你这些年直在闭关,可能不大清楚外面事,”李筠道,“但是据所知,近两百年中,并未发生什特别大天灾人祸,哪怕前些年安王叛乱,也是风声大雨点小,绝没有到流血漂橹地步……这百万人命作何解释?难不成……”
程潜目光沉:“师祖仅剩魂现在仍在服刑,扶摇山封山令仍然没有打开,如果师祖对那块石头许愿是‘门派复兴’,那现在等于没有实现,也就是说……所谓百万人命代价也还没有付出,会是韩……”
他这话没说完,外面原本万丈晴空突然阴下来,四方乌云好似大抹布样侵袭而来,当中隐隐有雷声涌动。
严争鸣冲
严争鸣:“……”
李筠叹道:“掌门师兄,看不出你还挺有昏……”
“君”字没出口,严争鸣已经眼疾手快地弹出道封口诀,堵住李筠乌鸦嘴。
李筠出不来声,只好阵憋屈挤眉弄眼,感觉自己在“后师兄”手下,过得比那穿芦花衣孤儿还苦楚,好似棵烂在地里没人管小白菜。
李筠愤愤地想道:“就应该领着水坑离家出走,浪迹四海要饭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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