咨询师马春明同志自豪地告诉他:“食品安全。”
魏谦:“……”
马春明见他表情,自信心先遭到打击,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面前资料夹,小声解释说:“但是觉得专业并不重要,能在十天之内快速摸清个行业,这才是客户需要素质。”
魏谦想想,也有道理,他本人还是学生命科学出身呢,现在也阴差阳错地坐到这个位置上,人家是靠这个吃饭,多少应该有两把刷子吧?
于是他保持着礼貌与温和态度,继续问:“那能请教下,您上单接那种和自己所学专业无关项目,是怎用十天摸清整个行业呢?”
魏谦办公室,总算是明白当年他是怎把高烧当上火,把肺炎当感冒,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魏谦不拘小节。
三胖回去以后越想这事越不对劲,就像大多数直男样,魏之远对魏谦单方面那种扭曲感情让他浑身不舒服。
魏之远是他看着长大,从小“三哥”叫到大,三胖不想用恶意揣度他、评价他,更不想用“恶心”这个词来形容,可让他坦然接受,那也是万万不能。
三胖觉得自己知道魏之远是怎想,魏之远在用某种方式刷自己存在感,照这样下去,总有天魏谦会离不开他。
由于小时候家庭缘故,魏谦和女性交往本来就有些障碍,三胖不想看着魏之远走入歧途,更不想看着他把他哥也牵扯进去。
马春明沉思片刻,用作检讨样姿势和语气说:“这个……不瞒您说,这其实是第次接触业务,……是刚从学校毕业博士生,入职还不到半年。”
个没有人带、没有人教食品安全博士,站在个房地产老总面前,他和个被丢在戈壁里,刚学会走路孩子有什区别?
这不行啊,再这下去就危险,得想个什办法,把这件事破坏——三胖心里暗暗地这想着。
且不论三胖是怎打算,在魏谦用尽全身解数暂时地解决债务问题之后,他找到盘活项目个转机,带来这个转机是位有史以来最不着调咨询师。
大型咨询公司费用从百十来万乃至上千万不等,对于此时“钱就是切”魏谦而言,是昂贵得过分,他只请得起些本土、相对比较小些咨询公司,对方派个人前来和他接洽。
来人名叫马春明,和魏谦自己差不多大年纪,还长着张娃娃脸,笑俩酒窝,那面相、衣着与谈吐,都好像在用生命诠释什叫做“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”,显得格外不靠谱。
魏谦看着他那身邋里邋遢、活像行为艺术样旧西装,只好先耐着性子试探地问:“请问您是学什专业出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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