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秒钟之后,他回过神来,连忙在魏谦发现之前溜下楼,躲进楼下拐角处公厕,偷米耗子似鬼鬼祟祟探出头,看着魏谦被魏之远带走。
“他怎就能没挨打也没挨骂呢?”马春明喃喃地说,最后百思不得其解,“这不科学!”
第二天,来自北方寒流就侵袭整个城市,魏谦好像天气预报样,开始他每年初冬例行咳嗽……他止咳方式就是抽烟。
魏之远趁他不注意,把他家里和办公室烟卷成包,缩进柜子里,钥匙随身带好,只在外面给他剩盒,不由分说地宣布:“硬改变生活习惯对身体不好,不会强制你硬戒,不过从今开始,实行配给制度,这是三天量,你自己看着分配,早抽完早没。”
魏谦:“……”
已经有五六年,魏谦给他份工作,个机会,甚至是重尊严,马春明直是心怀感激,可直到这刻,他才骤然从心而生出那种“士为知己者死”念头。
马春明眼眶飞快地酸,几乎热泪盈眶,张张嘴,却再次口拙地词穷。
魏谦懒得看他感激涕零,像打发狗样挥挥手,颇有几分怨念地说:“要不然能容忍你这傻逼这长时间?滚吧,看见你就觉得碍眼……连给衣食父母倒杯水眼力劲儿都没有,要你有什用?看耍猴吗?”
马春明欢天喜地地被他恶损顿,走出老板办公室,就在这时,魏之远回来。
魏之远冲他客客气气地点个头,带着身寒意走进去,马春明想想,脚步又转回来,决定观摩下“有眼力劲儿”人是怎做事,好多学两招,便于以后结草衔环用。
他沉默片刻,字顿地问:“你是蹬鼻子上脸啊?”
魏之远笑容可掬地看着他,颇有暗示意味地点点自己嘴唇,意思是:你亲也亲过,摸也摸过,打算不认账吗?当然有权利管。
魏谦深吸口气,耐着性子说:“别闹,你小时候怎没那难伺候?钥匙给。”
魏之远:“那时候拿你当男神仰慕,别说烟味,你身上十天不洗澡味
他看见魏之远呵口气,搓搓手,把双手弄暖和,才走进去,替魏谦拿出小药片,看着魏谦吃下去,然后弯下腰,用自己额头轻轻地贴魏谦下。
“有点发烧。”他听见魏之远轻声地、用商量口气说,“先跟回家好不好?”
马春明幸灾乐祸地想:这回马屁准得拍到马腿上,死变态从来轻伤不下火线,顶多变本加厉地折磨手下人,才不会中途翘班呢。
谁知魏谦只是皱下眉,竟然没说什,任由魏之远取下他大衣,披在他身上,又拎走他车钥匙和包。
马春明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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