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发现自己还是个人,他哥也不是什蹭蹭味道就能占领“地盘”,于是只好收敛起自己爪子,和小宝和平共处起来。
渐渐地,他发现自己感情变质,独占欲却更加发不可收拾,不稳定青春期弄得他像个点就着炮仗,总是随着魏谦笑皱眉而上下起伏,那时候魏之远想:大哥本来就是个人。
再后来,他被迫远渡重洋,度过他生中最漫长四年,他拼命地读书,行至各地,以为自己大彻大悟,以近乎牺牲与献祭般破釜沉舟,决定如果那个人幸福,他纵然难以死心,却还是能做到松手不打扰。
那现在呢?
魏之远胸口贴在魏谦光/裸后背上,感觉到两人心跳几乎并成同种节奏,他发现那种“连小宝也要嫁人,以后他终于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属于个人”兴奋感,再次从浩淼繁杂无限心事里死灰复燃,快乐地露出个头来。
动作开始过火,魏谦才猛地从空落落悲伤里回过神来:“你给好好睡觉,老实点。”
可惜他制止得太晚。
魏之远翻身,用体重压住他条胳膊,手肘压住他另条胳膊,堵住他嘴,光速就把魏谦穿得严丝合缝睡衣剥下来扔到床边,轻车熟路地上下其手起来。
折腾不知多久,魏之远才放过他。
魏之远轻轻地抚摸着魏谦眉眼,在余韵未消中俯身轻轻亲他下,醋劲十足地问:“有个还不够?”
“多不好。”魏之远义正言辞地在心里对自己说,“那也是你妹妹,干嘛呢?心智退化二十年吗?”
可惜,心理建设完全没用,他心里诡异兴奋感就是挥之不去。
魏之远嘴角翘翘。
他知道,自己心里欲/望从未消亡过,切修行都无法除尽心里春风吹又生野草,但是为魏谦,他愿意痛苦地忍受就好像大学里小男生在大雪里狂奔,只为哄生病女朋友吃上几口还热着馄饨那样–爱个人,总是希望为他做些外人看起来显得很贱
魏谦脊椎骨还是酥麻,他有气无力地摸摸魏之远下巴:“怎不够,有你个都嫌多。”
魏之远口咬住他手指,牙齿在上面细细地磨着。
“行宝贝,”魏谦声音越来越低,“真不来,困死,让睡会。”
这回魏谦真没精力挑准妹夫短处,话音没落,他就昏睡过去。
魏之远轻轻地把魏谦手塞回被子里,又把人搂过来,细细地回想起来–他小时候,希望小宝被奶奶带走,后来她回来,他又费尽心机地跟她争宠,就想要独占他哥。他当时就像个路还走不稳当小野兽,已经有自己地盘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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