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必行头天拆人家机甲,至少违反打星际交通法规,没话好说,尴尬地摸摸鼻子。
“们穷啊,”图兰摇头晃脑地说,“当家天到晚要出门打猎混生计,连婚假都没有——哎,对,陆老师,想采访你很久,睡到林静恒是种什样感受?”
机甲在下落途中被气流颠簸,陆必行差点让唾沫呛住。
图兰大笑起来,拍拍他,顺手在他平整肩头摸把:“不怎样吧?不怎样是正常,说你怎基本不在他那留宿呢。跟你说,这些看着光鲜‘高岭之花’味道都不怎样,不是放不开就是活不好,被人伺候惯,根本不会照顾别人感受,谁难受谁知道——那什之后他自己跑去抽烟也不知道给你盖条被子吧?”
陆必行不想跟老流氓讨论这种下流话题,只好文静地笑而不语,心说:你上次还告诉闷骚好呢。
洗,活像两只浣熊互相搓,发现谁也洗不动谁,只好相逢笑,还起点棋逢对手惺惺相惜。
这时,机甲广播里传来怀特支支吾吾声音:“陆老师,这个问题有点复杂,您能过来趟吗?”
陆必行放下酒杯,“啧”声,对霍普说:“为交通安全,得给熊孩子收拾残局去。”
霍普点点头,随后,突然又问:“陆老师,你有信仰吗?”
陆必行顿,刚想说自己是个喜欢多角度看问题科学工作者,话没出口,却莫名想起那天撑开护理舱,捏住他手男人。
机甲开始穿越云层,趁着噪音大,图兰大喇喇地问他:“那有点助兴药,你要不要试试看?”
陆必行按按自己耳朵,装没听见,决定回去以后举报她。
机甲站十分繁忙,说来也是奇怪,自由军团那些卖生物芯片不知怎那执着于八星系,苍蝇似,三天两头试图渗透,被打得北都找不着,隔段时间又出现。这次,侦察兵顺藤摸瓜,摸到他们在第八星系指挥中心和军备补给站,正适合打劫,所以林静恒特意点打运输舰随行。运输舰没有
时隔多日,那天情景依然反复在他梦里出现,颇有点要刻骨铭心意思。
不好,他想,归心有点似火箭。
陆必行舌尖打个磕绊,出神,脱口而出:“有吧。”
他们是在启明星傍晚抵达大气层,刚靠近,就收到机甲收发台调度信号――大批军用机甲将在三小时后,从银河城外第四航道出发,请附近起降机甲驾驶员们打开自动导航系统,注意相互闪避。
“哎哟,”图兰因为怒火还没平息,幸灾乐祸地瞥陆必行眼,“提前三小时清道,干嘛啊?这大动静,不会是将军亲自出门吧,看来有些人没什运气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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