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什
？”
天使城要塞里，中央广场上哭泣女神像旁边，立体屏幕上正在播放
则电影宣传片——战乱年月，天使城娱乐消费反而比当年沃托还高，被逐出伊甸园们可怜人们可能也就剩下娱乐
。
文艺产业空前繁荣，部分电影厂商们甚至因此跨越阶级，得到进入天使城要塞特权，叶芙根妮娅演唱会连电子票都难求，不比束蔚蓝之海便宜。
伍尔夫元帅休息室里有个望远镜，视野非常好，晚上可以用来看星星，白天可以眼望见广场，他端着个茶杯，看完整部宣传片，电影名叫《幸福走廊》，大概讲对男女分分合合爱情故事，从二十多岁讲到白发苍苍，十分浪漫，取景于沃托——当然，沃托已经被海盗占领，电影是虚拟背景合成。
“据说那部马上要上映片子在观众里期待度很高，首映预售票已经卖光。”元帅贴身秘书弯下腰，恭恭敬敬地给他续上热茶，秘书名叫“王艾伦”，两百岁出头，橄榄色皮肤，瘦高个子。
老元帅有个怪癖，不喜欢用人工智能，身边工作全都要用真人来做，王艾伦已经跟他百五十多年，照顾他日常起居，有外人在时候，这个位高权重秘书几乎不会说话，存在感很低，大多数时候，他比人工智能还像机器人，只在没有外人私下场合，才会和伍尔夫元帅聊几句：“人人都焦虑明天，所以都在奢望有什能永恒，爱情……或者随便什别东西；人人都想回沃托，蔚蓝之海能获得市场，不就是因为炒作花语是‘回不去地方’吗？这部片子两样都沾，说不定能红成下礼拜天使城里所有茶话会主题。”
“看得很透嘛，听说蔚蓝之海培育基地有你股权，赚不少吧？”伍尔夫元帅似笑非笑地睨王艾伦眼，不等他回答，又轻轻地说，“想回沃托，可是沃托早就不是你想要沃托，你身边人也早就换茬又茬，而你活到白头发年纪，就会发现连你自己也变，你以前坚信不疑东西都没，理想和信仰至少崩塌过百次，身上器官几乎都被医疗舱换个遍，偶尔想回忆点以前事，想不起来，还要求助于人工记忆存储器，艾伦，你说可笑不可笑？”
王艾伦壁花似在旁边听着，并不多嘴回答，也不趁机去表什“
直跟着您”忠心，让人很舒服。
“你有时候……觉得自己是个占着别人身份僵尸。他们当年叫停人类基因改造计划是对，人为什要活那长？们天生没有那长寿灵魂，没完没地延长肉体寿命有意义吗？把自己活成个骨灰盒，整个社会新陈代谢慢得好像化石，到处都是腐臭味。”
伍尔夫元帅说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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