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静恒骤然凑近,打断他:“你不相信吗?”
陆必行愣愣。
“独眼鹰那时候整天在背后说坏话,想让你离远点,你拉偏架,相信,凯莱亲王围攻基地,支使群刚学会开机甲菜鸟当诱饵去送死,你好像也相信,没有承诺过要保全那个破基地,也没跟你自介绍说是个好人,是你直在盲目地相信。”林静恒说,“就只答应过你件事,说‘只要你还在,就还会回来’,只有这句,你不信……是让你失望吗?”
陆必行嘴唇颤抖着,说不出话来。
林静恒用手背蹭蹭他脸:“那……再给次机会行吗?”
,因此显出点吝啬温柔:“嗯?”
“你怎知道是?”陆必行忽然问,“你不怕有危险吗?”
“闻出来。”林静恒抬起胳膊,把在陆必行手凑到眼前,在他手指关节上轻轻地嗅嗅,鼻尖可能碰到他皮肤,也可能没碰到,反正陆必行皮下神经集体罢工,整只手都麻,“忘告诉你,你要是不制止,湛卢就只会买尤加利洗涤剂,这是他倒霉设定之,这多年,就没人说你闻起来像个人形樟脑吗?酒味都遮不住。”
陆必行喉咙轻轻地动下。
“再说危险这玩意,不管你怕不怕,该来都会来。”林静恒顿顿,又意味深长地说,“你得习惯它,解决它,不要为它耗费太多心力,恐惧会伤身。”
陆必行呆呆地看着他。
林静恒又靠回门板:“坦白说,这多年,还真喜欢过个人。”
陆必行方才冲上头顶血光速凉下去,沉甸甸地被重力拽
“恐惧是……是种杀敌万、自损八千自保护,”陆必行觉得自己嘴被那遭瘟破酒控制,越是想让自己闭嘴,嘴就越是要自作主张地说,“被五马分尸过人,做鬼都能被疼醒,他知道,自己要是再有次,可能就魂飞魄散,所以就是会怕,就是会恐惧。……”
他说这话时候,在他血管里奔腾烈酒像野马样左突右撞,不断升高着他体温,蚕食着他理智,本来只是轻轻地扣着林静恒手无意识地紧起来,掐得林静恒骨肉生疼,但他没有声张,他甚至没有注意到。
林静恒觉得自己像是跪在个洞口,焦灼地想引诱里面小蛇探出头来,有点端倪,他就大气也不敢出,唯恐功亏篑,让它再缩回洞里。
陆必行磕磕绊绊地连说三声“”,在黑暗里,碰到对方专注极目光。
“就是那个浑身都疼孤魂野鬼,就是那个吓得动不敢动人,林…………可能……很多东西缝不上,没法把你曾经有点喜欢那个人还给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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