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哪有那容易?
她只是个鸡都没杀过前任宿舍管理员,走在路上看见别人吵架都要绕开普通中年人,她加入志愿军,是想力所能及地帮助那些在反抗芯片人战斗中受伤同伴,而不是亲手打死个六岁孩子父亲。
艾丽莎大叫声,声音淹没在机甲警报声里,第枪打偏,眼泪却下来,她只好飞快地抹把眼睛,让激光枪自动瞄准,嘴里颠三倒四地道着歉: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啊!”
就在这时,原本被捆得结结实实设计师突然挣脱捆绑绳,跳起来。
艾丽莎惊愕地睁大眼睛,捆绑绳上有道烧得焦糊裂口,是生生用激光刀磨出来,那绝不是时半会能完成——设计师偷偷带把激光刀,路上都在磨那结实捆绑绳!
肾上腺素把她大脑冲撞得片空白,紧接着有什撞在机甲防护罩上,重力系统失灵,她飘起来,军用记录仪上已经是片混乱,恍惚间似乎听见有谁说:“们被半路伏击!”
行军路线是高度保密,艾丽莎开始没反应过来——怎会被敌人伏击?
下刻,她猛地意识到,是有叛徒出卖他们!
那些注射芯片士兵,理想情况下是击即走,如果有风险,立刻殉难,可是哪里有那多“理想情况”呢?
有些是队友下不手,有些是自己不想死,最后被俘,被俘士兵由于已经注射芯片,立刻会被敌人控制住,知无不言。
他作为个战士,在人手不足情况下,接受高危任务,可是登上机甲瞬间大概又后悔,他拼命压抑住自己恐慌,依然踏上征途,又忍不住作个小弊——前辈们告诉他这样做,不止个人带激光刀。
他想,如果来不及成功取出芯片,他也不想死。
机甲里重力系统恢复正常,艾丽莎顺着墙壁摔下去,芯片人根本不给她再次抬起枪口时间,像拂过层灰尘那样轻描淡写地打晕她。
这支遭到伏击小机甲队停止反抗,半被炸毁,苟活半成芯片奴隶,脑子里再也不会有任何反抗念头,乖顺地被芯片人带走。
这场小战
“指挥舰被击落!”
艾丽莎心里涌起难以言说不甘。
他们这些人,鼓起多大勇气才走上这个战场?怎能徒劳无功,甚至还没有抵达战场,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炮灰呢?
开机甲设计师睁大眼睛,慌张地冲她喊着什,不等艾丽莎辨别出他口型,设计师眼神忽然变,乱窜机甲陡然减速,艾丽莎脑子里“嗡”声,意识到他芯片已经被敌军发现并控制。
她狠狠地咬舌尖,抽出激光枪,准备完成自己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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