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岸以后再次遭到激烈狙击,这回青天白日,雅先生心里有底,指挥若定,很快将这批负隅顽抗重甲全部拿下,赢得十分容易——不料他还没来得及得意,掀开“俘虏”铁面罩看,发现这波狙击居然不是大梁甲兵,而是群铁傀儡!
这群铁傀儡显然是临时从京畿达官贵人们家里征调,其中只面罩下面还有个顽童面具,顶着张惨白大饼脸,张着血盆大口冲着对面人笑,说不出嘲讽。
个西洋士兵怒不可遏地伸手去摘,雅先生惊道:“别碰……”
可
床上老人没有睁眼,喃喃地开口说:“是顾昀。”
“对,是顾昀,们开始计划将他困在这里,其实已经做好会在北海面对他准备,可是昨天黑乌鸦突然出现,”雅先生顿下,神色十分懊恼,“玄铁营被西域联军拖在嘉峪关,本来应该有这个自信,但还是……”
“时没有稳住阵脚。”
雅先生无言以对。
教皇微笑起来:“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生命中看似无法战胜敌人,有些是灾难,有些只是磨砺——你知道灾难和磨砺之间有什区别吗?”
上,深刻地阐释什叫“朵鲜花插在那什上”。
北大营众老兵油子哄堂大笑,玄甲轻骑打着呼哨随着顾昀飞奔而去,个个有样学样,南腔北调口哨声此起彼伏,顾昀在前面愤怒地吼道:“谁让你们跟学,都快尿出来!”
还别说,这闹,还真就挺解乏。
此时,西洋海怪上——
雅先生狼狈不堪地走进舱门,迎面遭遇教皇亲卫团团长。
雅先生愣。
“区别就是,灾难是不可战胜,而磨砺是可以越过——想这非常容易分辨,中原人通讯已经被截断,小小个首都,如果真有那多军备,当初们炮制北大营哗变时候,会那容易乱起来吗?”
雅先生:“您是说……”
“顾虽然年轻,但多半生命都是在战场上度过,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——他就算是个不可世狼王,此时也是爪牙都被拔去地被困囹圄中,去吧。”
当天,西洋海军重新整队,再次悍然登陆大沽港。
“怎样?”雅先生问道。
团长:“醒,他正要唤您进去。”
混乱海战中,教皇所在地方被支吹火箭擦个边,刚好引爆架炮台,巨大冲击力把他老人家当场震晕过去,后续西洋海军遇到玄铁营就狼狈得不行,和这也有很大关系。
雅先生大大松口气,大步走进去,教皇额头上敷药,满头白发软塌塌地散落在边,露出眼角几块不明显老年斑。
雅先生跪在地上,脑门沮丧:“陛下,很抱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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