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桓:“……倒霉孩子,你全家都山猫。”
南山惊奇:“你听得懂?还以为
“不是那个意思,安卡拉伊耶说你很厉害,但你身体确实不好,般这种伤,”南山觑着褚桓胳膊上刀伤,吞吞吐吐地解释说,“们休息半天就会痊愈,你上药,还是要很久,好像血流不止样,你没感觉吗?”
感觉自己血小板数量过于稀少?
褚桓挑眉:“是啊,是根树枝都能对穿面人嘛。”
南山先是愕然,接着脸干坏事被发现表情:“你怎知道?谁告诉你?”
褚桓斜睨他片刻,突然把扣住南山胳膊肘,把他往后掀,南山对他没有点防备,错愕地没有躲开。
……果然还是自作多情啊。
其实只差点,南山就点头。
“褚桓会永远留下来”这个设想,让南山心里忽然生出阵无可名状快乐——会被河那边来人吸引,这仿佛是他母亲血脉中留下来宿命。
但是他迟疑下,还是忍住,他记得自己几次三番和褚桓说起这个话题时候,褚桓都会轻巧地绕开。所以人家大概还是不想平白无故留下来吧?
南山有些笨拙地挑出合适词,试图整理成段有理有据话:“等震动期过后,山门就会倒转,们到门那边,会进入个很艰难时期,这就是们说‘冬天’。其实你应该发现,们没有‘春夏秋冬’概念,们这里最冷时候不显得多冷,最热时候也没有多热,只是那回听你说起,你们那边冬天会掉光树叶,才用这个词——到‘冬天’,你会发现其实穆塔伊都算是不怎凶猛东西,这里很危险,你身体太弱,接受换血仪式,会安全很多。”
褚桓微微歪过头,忽然坏笑下:“怕痒?”
南山:“呃?”
事实证明他是怕,褚桓锁住他关节,把他按在地上咯吱,族长悲催威严扫地,躲躲闪闪,上气不接下气,又顾忌褚桓手臂上伤,他不敢挣扎,委委屈屈地纵容着褚桓,头发散乱,活像个被怎样大姑娘。
不远处光秃秃树梢上传来个脆生生叫声:“呀,山猫打架!”
褚桓抬头,看见花骨朵捂住她小跟班嘴,头也不回地逃窜。
身体太弱……太……弱……
褚桓还没从“果然是自作多情”认知中体味完满腔酸苦,南山居然又不遗余力地给他补刀。
真是好样。
褚桓噎半晌,没好气地揶揄说:“那能变成铜皮铁骨?三头六臂?反穿内裤?还是突然多几个顶花带刺穿草裙弟兄?”
南山永远在跑偏信号,在那瞬间居然离奇地和褚桓对上,他意外地听出褚桓话里酸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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