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桓:“……”
他还以为自己只是“般好”,没想到进度条拖到底,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“最好”,眼下覆水难收,褚桓真不知道该怎样纠正自己这个错误,只能暗自庆幸
那火还是火?
为验证这点,褚桓趁人不注意时候偷偷用手去戳下族长权杖上火焰,被烫出串惨烈血泡,这才相信火苗真实身份。
震动频发时候,平日里难觅仙踪老长者也不得不时而出来转圈,他对褚桓态度波三折,最开始是防备,认为他心有所图,肯定不是什好东西,随后又是看不顺眼,怀疑他使什花言巧语迷惑族长,居然让族长力排众议也要把他留下来,最后听闻他居然胆敢拒绝换血仪式,长者终于对他这种不识好歹行径出离愤怒。
褚桓捅捅南山,悄悄对他说:“能跟你们这老头聊聊?每次他用那种眼神看,都觉得他眼睛里闪烁着‘你是个大傻逼’。”
南山勤奋地学舌:“傻……傻……”
按照南山那让人云里雾里翻译腔解释,褚桓理解“震动期”是段不稳定时期。
那段日子离衣族所在地就像块跷跷板,会跷到这个世界,会跷到那个世界,中间乱晃哪也不挨着哪时候,就是小怪兽们突然出现又集体退场震动期。
这段日子,离衣族时而雾里看花,时而旷野千里,时而侏罗纪公园,时而瓦尔登湖,总之是游移不定,透着股行将改天换日惶惶。
其中,族长权杖与绕着聚居地默默燃烧人骨不管白天黑夜,全都没有熄灭过——据说那骨头是守门人大腿骨。
褚桓现在觉得,那些什守着金矿、守着玉矿地方,跟离衣族群众这种守着“人矿”相比起来都是弱爆。
褚桓连忙打断:“这句话不用学,从脑子里拎出来,赶紧忘。”
南山就心领神会——随着学习深入,他现在会对越来越多东西心领神会。
南山:“对,直想问,你们那里平时怎称呼自己最好兄弟?”
褚桓仔细回忆下,结合自己生活经历,给他个非常接地气回答:“贱人。”
南山默念几遍之后记住,兴高采烈地对褚桓叫声:“贱人!”
到这时候,褚桓对“守门人”三个字基本已经免疫,凡是出自他们身上零件,实在是怎样都不足为奇。
哪怕别人告诉他守门人没爹没妈,是通过有丝分裂生出来,他觉得自己都能接受。
当然,此时见识浅薄褚桓还不知道自己连这都猜中。
不过那根貌不惊人族长权杖却让褚桓百思不得其解。
跟连续烧好多天,居然连寸也不见短“木头”,还是木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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