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平戳戳他胸口,脸刚愎自用:“伤残,做好你事,其余别管。”
几年以前,这王八羔子也是在黑灯瞎火、垃圾丛生窄巷里,也是这样不由分说、自以为是,拽得二五八万样地对他说“做好你自己事,其余别管”。
“说不行就不行,”褚桓打断他,字顿地说:“信不过你。”
袁平冷笑声:“你是信不过你自己吧?”
褚桓额角青筋乱跳,有心想抽他个大嘴巴子,可手还没抬起来,就被南山把攥住手腕。
子,为什早不出现,晚不出现,非得他提到“幻影猴”三个字,它就出现?
几个人几乎是背靠背,四下里都是鸦雀无声寂静,好会,褚桓缓缓地放下弓箭:“找不到。”
袁平轻轻地问:“能不能把它引出来?”
小芳:“怎引?”
“们守门……”袁平话音顿下,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出“们守门人”几个字是那顺口,几乎毫无违和,“们……守门人认为骨头与血,都是带有力量东西,是祭祀中常用刀具,能沟通生和死,如果幻影猴真像族长说那样,是种不生也不死东西,那想是不是也能通过这种东西把它引出来?”
“那你信得过吗?”南山忽然问。
褚桓怔。
“和他不样,们族人从来说到做到,绝不食言。”南山静静地看着褚桓,忽然,他垂下眼睛,眼睫微颤,手掌从褚桓手腕滑到手掌上,他将褚桓手合在自己手心里,轻轻地叩叩自己胸口,“力量有大有小,但是都来自于相信——褚桓,不知道你是怎想,就算你不愿意给承诺,也甘愿单方面地成为你人,请你相信。”
他汉语大部分似乎褚桓教,老师不靠谱,还没有教到甜言蜜语那章,他只能以自己方式表达。
褚桓时间无
这话听起来全无逻辑与道理,所幸此情此景本身就很没道理,而血和骨都是守山人常用药材,南山会随身带着,现成有。
“族长,你会画‘出生祝福’吗?”袁平比比划划地问。
“出生祝福般是族里长者画,每次有新生儿出生,他都会在孩子额头上画个出生祝福,意思是祝他们摆脱疾病和死亡侵扰,是新生符号。”南山没急着回答,先跟褚桓细细解释番,而后才冲袁平点点头,“会,怎?”
“有个主意,不知道行不行——你把血和骨灰粉和在起,在这里,”袁平指指自己额头,“画个颠倒过来出生祝福,去河边把那只灰毛猴子引出来,大家掩护,褚桓你负责远程。”
“滚蛋,”褚桓想也不想就口否决他,“轮得着你指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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