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委委屈屈道:“是,会奴才再回来跟主子报账,咱合计合计府上啥时候砸锅卖铁去。”
景七巴掌拍到他后背上,笑骂道:“小兔崽子,蹬鼻子上脸!”
等平安气鼓鼓肉疼肝疼地走,景七这才问乌溪道:“你刚刚那多话想说,怎人都走,该说时候反而不说?”
乌溪脸上带着点笑意看他们主仆没大没小小声斗嘴,听见他问,才回过神来,道:“你刚才为什要那样和他们说?”
景七挑眼扫他眼,反问:“不那说怎说,把择出来,告诉他们那天晚上遇刺事儿跟壶醋关系都没有,纯粹是赫连二掺和你们南疆人内斗?”
直到赫连翊他们走,乌溪仍静静地坐在边,心里很明白,又很不明白。
景七沉默会,他微低着头,垂下眼睛时候,坐在对面人就会看不清楚他脸上常年带着讨人喜欢笑容,这时下巴会显得尖些,有些上挑眼角,会让人觉得这个人有些冷漠。
过会,吉祥过来,对景七道:“主子,苏姑娘喝过水,说时辰差不多,要走。”
景七点点头:“你找人送送她……哦,对,上回谁送那个珊瑚琉璃盏,叫她带走吧,花花绿绿放在书房里晃眼,姑娘家摆着倒还好看。”
平安倒抽口冷气,鉴于客人们都走,乌溪这邻居又是常来往熟人,便俯下身,在景七耳边小声唠叨:“主子,那个可是当年老王爷大价钱托关系才买来,你、你就这给人……”
乌溪点点头:“本来就是这样。”
景七叹口气扶住自己额角:“乌溪兄弟,你那胸口长得是心还是秤砣啊?”
乌溪宠辱不惊地问道:“你是骂傻?”
景七被噎下,这问题还真难回答。
景七伸出个手指头抵住他额头,把他推到边,摆摆手不耐烦地道: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你没听说过千金买笑?无趣。对女人都能这抠门,以后看那个姑娘肯嫁给你当媳妇。”
平安觉得自己和这败家主子人生方向都不样,小声哼唧:“奴才宁可不去媳妇,辈子打光棍,也不能娶个败家媳妇。”
景七瞪他。
平安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,脱口而出句,好像不单骂自家主子败家,还把他归到“媳妇”类里,于是将双细长小眼睛睁到最大,以表示正直无辜,大义凛然地说道:“主子,人这辈子福禄有限,要惜福才能细水长流,家财万贯时候得知道开源节流……”
景七心说你个小东西还教训起来,笑道:“家财万贯时候开源节流,难不成等到流落街头穷得叮当响时候再掷千金?去去去,该干什干什去,就会给添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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