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娘”嘴突然动下,景七手却更快,把扣住他下巴,利落地将他下巴给卸下来:“干什,就你这样,还想学刺客死士们口含毒药?”
景七俯身捡起地上刀子,拿在手里掂掂,凑到“九娘”面前,低声问道:“知道深夜刺杀,该用什刀?”
这明显是欺负人不能张嘴说话,景七笑笑,径自说道:“这位大侠,您可外行不是,这白日里用刀,和夜里是不样,你这寒光闪,黑灯瞎火,那得多瞎才看不见啊?教你
千钧发中,景七却出奇灵巧地侧身,险险地闪过去,那九娘纤纤玉指中竟拿着把刀,刀刃擦着他衣服边,划出条浅浅口子。
九娘击不中,回手横扫,直切景七腰间,景七往后急退三步,方才躲过去,对方却杀招又至。
景七看,完,这位估计还是个武林高手,这可打不过,这时候叫人估计也来不及,何季那混蛋,什时候出去更衣不好,非得这时候!
直躲躲闪闪地退到墙角,再无可退之处,九娘刀扫来,景七情急之下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,往刀刃上送,声脆响,那瓶子竟被削掉大半,眼看着就削到景七手,九娘却突然惨叫声,将刀子丢开,猛地后退三四步,原来是大半个被她生生削断瓶子弹起来跳到她手上。
九娘只觉得从碰到那瓶子里水沾染到地方突然烧起来似,钻心剧痛,剧痛完是麻木,那麻木感竟顺着手直攀上身体,片刻,半个身子已不会动。
九娘恶狠狠地盯着景七:“你……你……狗官!你竟然用这样下三滥手段!”“她”这开口,也顾不得掩饰什,低沉喑哑,竟明显是个男人声音。
门被从外面猛地推开,何季冲进来,后边跟着吉祥,吉祥手里还小心翼翼地端着个小盅,看这阵仗,立马啥都顾不上:“主子!”
景七翻个白眼,心说指望你们这帮人,真是死连裤子都穿不走,挥挥手道:“行,都出去。给本王把门守好。”
何季到近前,也发现那“九娘”动弹不得窘境,微愣下,毕竟是宫里出来人,不是直跟着景七,也知道忌讳,便躬身退出去,景七扫吉祥眼,后者纵然不愿意,也没办法,只得将小盅撂下,低声道:“主子,天儿冷,想着喝。”
景七敷衍地点点头,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人退出去,门再次关严,才不紧不慢地坐下,瞧着那已经麻到腿上、站都站不住、只能跪在边喘粗气“九娘”眼,笑道:“下三滥什,本王可万万不敢当,这位……兄台,说起手段,你个堂堂男儿,扮上女红妆,可也不大光明磊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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