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烧起来便不单是指尖,他觉得整个灵魂都仿佛在陷落样,景七无意识地因为他略带侵略性亲吻而有些气喘,乌溪似乎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骨头,就那硬邦邦地抵在自己身上似……可是,还不够。
这样密不透风距离还不够近,他心里叫嚣着渴望没有得到安抚,还想要些别。
乌溪打从不到十岁到京城之后,生活直简单而规律,练功、炼药、读书
晃,手指在空中抓把,好像抓住什东西,还不待他反应过来抓住是什,就什都不知道。
乌溪看着头栽进自己怀里人,又低头瞅瞅趴在地上同样不动紫貂,有那瞬间,非常想把它扒皮抽筋炖吃。
他叹口气,用脚尖将紫貂挑开丢到边,随后俯下身,只手勾住景七腿弯,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起来,放在自己床上,以前看着这人,觉得他颀长潇洒,可这会景七身上软绵绵,蜷缩在他怀里样子,竟显得十分单薄,抱在手里也不重,像是身上只有副骨头架子,撑着那股子精气神,然后谈笑风生运筹帷幄。
这会儿他忽然着小貂乌龙道,头栽下去,身体里魂魄被迫着歇息,人就像是个被抽空骨头架子,白皙皮肤上叫睫毛打出圈阴影,看着竟觉得有些可怜起来。
乌溪不知怎,便觉得他会冷,扯过条锦被,轻轻地给他搭在身上。
然后起身倒杯热水,又从小橱里拿出个瓷瓶,倒解药化在热水里,凉会,把水滴在手背上试试,觉得不烫人,这才把景七扶起来,叫他靠在自己胸口上,轻轻掰住他下巴,将药水喂进去。
那无味白色粉末是他晒在那里种迷药,原来没有名字,被周子舒卖过批以后,才从江湖人那得个名儿,叫“醉生梦死”,周子舒最懂得人心门道,并不多卖,只散出去五六瓶,便不肯再给,每瓶都被他卖到天价。
这东西完全干以后便是无色无味,下到饮食里,或者散在空气里,都叫人察觉不出,若是没有解药,人只要吸进点,便得躺下五六天,然而这五六天却又不是觉闷头睡过去,中此药人,会大梦不醒,梦见自己心里最渴望东西,因此才有这个名。
纵使喂药水,乌溪也知道他要醒来还得过上两个时辰,低头温柔地将他唇边水渍抹去,指尖蹭到景七嘴唇,忍不住停顿下,那人嘴唇上柔软温润叫他心里悸。
朝思暮想人就毫无知觉地靠在他怀里,乌溪胸膛里颗心忽然加速,呼吸紊乱起来,被什蛊惑似,慢慢地低下头去,抬起景七下巴,去亲吻他那刚刚让自己指尖烧起来样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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