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事情就是履行此前搬家时对厚朴承诺。演唱会后第二天,兼职这份报
测算和安排自己未来,但骨子里头是那厌恶这样计算。从得失角度,应该把握这个女孩。而且她确实是个好女孩,没有娇养气息,没有功利感,她在试图成为个传统、考虑到整个家庭甚至家族女人。但听她这些话后,竟然觉得异常不舒服,慌乱地、笨拙地催她离开。
等静宜离开后,突然想打电话约厚朴出来喝酒。们刚好成有趣对比,而们各自都是对自己有误解人:他以为自己做着摧毁切规矩事情,但其实直活在规矩里。以为自己战战兢兢地以活在规矩里为生活方式,但其实却对规矩有着将其彻底摧毁欲·望。
但最终没打这个电话,没搞清楚,是否每个人都要像这样看得那清楚。也没把握,看得清楚究竟是把生活过得开心,还是让自己活得闷闷不乐。
没预想到,厚朴在学校里,形象崩塌速度会这快。大三开学,厚朴似乎就变得无人问津。许多当时聚集在神游阁人,偶尔还会私下讨论,怎当时会崇拜这个其实没有任何实在东西人。他们甚至会回溯:“你看,当时他是因为组乐团开演唱会而让许多人欣赏,但其实他乐队歌们并没有任何印象,最蹊跷是,他明明不会唱歌,怎当时就糊里糊涂地欣赏他。”
王子怡似乎比厚朴更不甘接受这样结果。她逼着厚朴和乐队更加疯狂地练习,还从父亲那儿要到资助,为乐队添些更专业乐器。然后,在大三期中考前,“世界”乐队又要开唱。
这次演唱会显然专业很多,地点是在学校大礼堂——王子怡出面找学校申请,宣传就如同大明星演唱会样,多层次全方位——学校电视台、广播站不断播放着演唱会消息,铜版纸印刷海报张贴在所有看得到宣传板上,并由学生会干部在各个超市和食堂门口摊派。
海报里厚朴站在中间,其他队员分列两侧,“世界”乐队字放得大大,演唱会主题是:“关于理想,关于青春”。海报上厚朴还是笑出两颗小虎牙,但可能是有化妆,脸上看不见那种透亮。
演唱会那天,因为在报社加班,最终缺席。听同学说,状况奇差:能容纳千人大礼堂,就坐两三百人,这其中还有被要求到场来支持学生会干部。
第二天回到学校,看到宣传栏上贴着海报被人打个大大×,上面还留着句话:“官养乐队有劲吗?”
王子怡没理解到是,学校里这种乐队,贩卖从来不是音乐,是所谓“自由感觉”。或许厚朴也没理解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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