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席慕蓉
诗
也看，但不太喜欢，矫情有余，而内涵不足。”林卓韵道。
说实话，宋维扬不太爱跟文艺女青年聊天，费劲，浪费时间，除
骗炮以外没有别收获。
林卓韵却很起劲，她刚调来容平不久，没有聊得来朋友。自从表哥离开后，这几天都在家闷坏，逮着宋维扬就说个不停：“其实海子有些诗也特别喜欢，比如那首《秋》，还专门背诵过。‘用们横陈于地上骸骨/在沙滩上写下：青春。然后背起衰老父亲/时日漫长，方向中断/动物般恐惧充塞们诗歌……’”
宋维扬有点头疼，突然又想起什
，笑嘻嘻道：“告诉你
个秘密。”
“什秘密？”林卓韵好奇道。
“也是啊，从大三就不怎碰数学，高数都已经忘大半，”林卓韵趴在办公桌上，歪着脑袋问，“你平时都看什课外书？”
宋维扬说：“历史和哲学类。”
“不看文学作品吗？”林卓韵问。
整个80年代和90年代初，中国都处于个学习年代，几乎是全民看书看报。
文学类自然是首选，哲学类也很受欢迎。放在新世纪让人觉得枯燥哲学书，这年头却非常受欢迎，随便翻译盗版几部外国哲学著作，都能轻轻松松成为畅销书。
用功！”
“明年就高考，必须抓紧复习啊。”宋维扬说。
林卓韵问：“需不需要帮你复习？”
宋维扬随便找出道高中数学题，笑问：“这题你会做吗？”
林卓韵乍看很眼熟，似乎有些印象，再仔细审题，才发现自己连基本公式都记不清，惊道：“哎呀，怎连高中题都不会做？”
“其实吧，海子诗歌也不定悲观，他还写过小黄诗呢。”宋维扬道。
“小黄……胡说八道！”林卓韵顿时脸红。
宋维扬问：“他那首《生殖》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林卓
宋维扬说：“文学作品也看，但看得不多。”
“那你喜欢诗歌吗？”林卓韵问。
“海子？”宋维扬道。
林卓韵说：“海子诗，不是很喜欢，他太悲观。喜欢汪国真，积极，昂扬，而又超脱。”
宋维扬乐道：“还以为你会喜欢席慕蓉呢。”
“很正常。”宋维扬道。
“不行，不行，再想想。”林卓韵立即坐下，努力回忆相关知识点，竟把找宋维扬起去玩事给忘。
“那你慢慢捋吧。”宋维扬自顾自看书。
抓耳挠腮，冥思苦想，足足琢磨半个钟头，林卓韵终于把这道中等难度大题给解完。她放下笔伸懒腰说：“累死，好像又回到高中，那个时候这种题几分钟就能做道。”
宋维扬笑道：“等再过几年，你天都不定能做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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