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新闻出,立即引起家长们强烈反响,纷纷致信报社,说自己孩子也是这种情况。他们要求把《千纸鹤》歌曲和小说都禁掉,同时希望喜丰罐头厂停止生产“千纸鹤”系列罐头,还给学生个纯净无污染校园。
禁个屁啊,歌曲就没正式发行过,市面上流通全都是盗版。电视台和广播台也不管那多,反正有人点歌他们就播放,法律也没规定不能播放“野歌”。
小说倒是出版,但正版只卖出去几万册,剩下全是盗版,盗版数量至少有几百万册——这年头,琼瑶加韩剧杀伤力太强,40岁大婶都能捧着小说读得津津有味。
倒是许多学校采取强制措施,校内小卖部不准再卖“千纸鹤”罐头。
但老师和家长管得越严,越是滋长学生们逆反心理,个个偷偷买罐头,偷偷折幸运星和千纸鹤,全部化身为地下工作者
有在京城和盛海成功经验,宋其志、张国栋两人迅速将其推广开来。他们派人到各大省会打前站,旦有所突破,便亲自赶去拓展渠道,几乎有半时间是在火车上度过。
京城、津门、盛海、深城、花都、江城、金陵、山城……这些城市,成为推广重中之重。
因为“千纸鹤”系列带有小资味道,卖是信仰,卖是爱情,卖是情怀,需要大量学生和白领群体来支撑。
作为重生者宋维扬,这次其实有些看走眼。
他定位“千纸鹤”系列罐头,目标消费群体为18岁到30岁年轻人。结果市场反馈出现很大误差,这种罐头居然在大城市中学卖得最好,至少有六成销售额是广大高中、初中生贡献。
得到消息宋维扬有点懵逼,这跟他想象中不样啊。
市场价6块钱瓶罐头,对比全国平均工资而言非常贵,那些小破孩儿怎会有如此高消费能力?
即便是罐头厂不再投入资金点歌,随着歌曲和小说从盗版渠道不断扩散,喜丰“千纸鹤罐头”几乎是以病毒传播方式,在那些大城市学校迅速风靡起来。甚至弥漫到小学,几岁大小屁孩儿,也学着互赠罐头表达爱意——当然,通常他们表达是友谊。
接下来半年,由于各省经销商推波助澜,这股风潮迅速流行到中小城市。
大概是3月初时候,《京城晚报》突然报道个新闻:京城各中学早恋成风,对学校风气造成严重影响。春节过后,学生返校,互赠千纸鹤、幸运星和水果罐头进行试探,渐渐发展成所谓“恋人”关系。也有家长反映,自家小孩把所有压岁钱都拿去买罐头,甚至是偷家里钱去买罐头。回到家也不做作业,整天只知道折纸鹤、折星星,还悄悄给异性同学写情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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