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，钟大华有可能成功吧？”宋维扬道。
汤勇说：“这得看黄市长那位老领导说话管不管用，反正
只是肩客，做完工作就等着看好戏，能不能成功全看天意。你也别怨两头下注，因为你都做不
主，有些事情就得等水到渠成。”
宋维扬问：“如果宋家把酒厂收回去，你真敢保留股份？”
“呵呵，”汤勇笑道，“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，留着股份吃红利什
，只是说着玩而已，见钱速度太慢。等宋家把酒厂重新做大，们约定
个时间，就年吧，出售手里全部股份，按市场价买卖。到时候，你在境外弄个投资公司，把钱倒腾几次，放到海外账户就行。真，只要你能给得起钱，酒厂肯定百分之百归宋家所有。”
“你合伙人呢？”宋维扬问。
“侥幸而已。”宋维扬说。
“你是想问酒厂事情吧？”汤勇把话挑明。
宋维扬道：“除你以外，省里还有谁参与？”
汤勇道：“这个不能说，咱们得守规矩，就算哪天被抓都必须保密。吧，其实就是个肩客。”
宋维扬愣愣，突然明白过来对方说是“掮客”，笑道：“你们这次肯定失败，钟大华搞得太离谱。”
厂里，让他晚上去大快乐歌舞厅。”
宋维扬道：“谢谢邵叔叔。”
邵卫东感慨道：“也是不想看到酒厂黄，毕竟在厂里工作20多年。”
邵卫东是国营酒厂老人，并非宋述民嫡系，虽有提拔之恩，却远远没有想象中那恩重如山。如果钟大华能够大方点，给股权多点，邵卫东估计就选择同流合污。
……
汤勇说：“他也样。谁特捏着股份当股东啊，分红慢不说，风险还大，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给查。”
“那好，就这说定！”宋维扬挂掉电话。
当天晚上，小舅把钟大华黑材料拿来，气愤道：“你看
“所以说那孙子不靠谱啊，”汤勇郁闷道，“你们那个黄市长，昨天专门到省里找老领导告状，连带着爸都把骂顿。”
宋维扬说：“酒厂被列为全省国企股份制改革试点单位。”
“知道。”汤勇笑道。
“你们真是手眼通天。”宋维扬感叹。
汤勇说：“这对钟大华来说是机会，对你们宋家而言也是机会啊。只要趁机搬倒钟大华，让你大哥做厂长，就能按省里文件顺势进行股份制改革。”
结束与邵卫东通话，宋维扬又翻出个电话号码打过去。
那是大哥大，汤勇汤公子电话。
“喂，谁啊？”汤勇没好气问。
“是，宋维扬。”宋维扬说。
汤勇突然笑起来：“小宋厂长你好，最近这两个月，你都成全国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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