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绣倒来两杯白开水，歉意道：“真是不好意思，家里连茶叶都没有。”
“无妨，”周赫煊接过杯子问，“文绣女士有何打算？听说你希望溥仪
次性支付5万银元
安置费。”
文绣叹气说：“
也是没办法啊，个弱女子，没有求生之技，只能低头向前夫要钱。”
历史上溥仪是答应给钱，但条件是文绣终生不得再嫁。
周赫煊对文绣颇有敬意，说道：“既然选择离婚，就该做自立自强
周赫煊也没啥大抱负，只希望激起民众反战情绪。如果大家都能像阎锡山那样埋头发展地方，等到日本全面侵华那天，中国底子总归要厚些。
内耗实在太伤
！
张季鸾和胡政之干劲十足，分别忙活各自手头工作去。
冯庸也颇为高兴，跟周赫煊勾肩搭背地离开报社，让司机开车前往文绣藏身处。
那是天津租界里栋小公寓，文绣手头没钱，她这些天生活费都是申耀荣派人给。
《大公报》社会影响力太大。
在确立这次报道方向后，张季鸾说：“这就去写社评。”
“等等，”周赫煊突然喊住他说，“如今全国各地都在混战，觉得可以就此做个呼吁和平深度报道。”
“怎
做？”胡政之问。
周赫煊详细说道：“把这些年各地军阀打大仗都列举出来，算算他们总共消耗多少银子。这些银子如果用来办教育和发展工业，又能办多少学校，修多少铁路？们口号就是：停止内战，共同发展，建设国家，造福百姓！”
敲开房门，文绣警惕地问：“你们是？”
“文绣女士你好，是《大公报》社长周赫煊，”周赫煊介绍说，“这是朋友冯庸。”
“原来是周社长，请进！”文绣热情地开门。
周赫煊还是第次见到文绣本人，长相普普通通，但也不算太丑。这年代照相技术确实坑爹，生生把文绣照成凤姐模样。
桌上摆着件还没完成刺绣，看来这位刀妃真没闲着，并非养尊处优之人。
“这想法好，定要做！”冯庸作为反战人士，当即高兴地说，“东北军这些年军费消耗，可以给你们提供粗略数据。”
对于冯庸态度，胡政之和张季鸾大为惊讶。他们实在想不到，东北军空军司令居然爱好和平，简直尼玛天方夜谭啊。
张季鸾沉思片刻说：“这个深度报道做出来，《大公报》定社会影响力大增。”
“而且所有势力起骂，哪家都不得罪，”胡政之笑道，“回头就给老朋友们发电报，让他们帮忙统计下。”
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处啊，张季鸾和胡政之混那多年，哪家势力都有他们好友，问问粗略军费开支非常容易获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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