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吧,怎回事?”周赫煊无语道,破事咋就那多呢。
王梓琪讲述道:“那里有个学生叫周杭,父亲是被枪毙杀人犯,母亲做最低等娼妓,靠皮肉钱勉强养活家人。本来好端端,其他家长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,集体跑到学校抗议,要求把周杭开除。”
“关他们屁事啊!”周赫煊爆粗口说。
“他们说害怕自己孩子,跟杀人犯儿子做同学会被带坏,”王梓琪惋惜道,“那个周杭很聪明,有过目不忘之能,放在古代也算神童,说不定还能考状元。惜才不愿开除,结果好多学生退学,都是家长们闹。”
周赫煊说:“这种事应该基金会秘书处下属学务办处理,你怎来找?”
抓走,不想坐牢就交20大洋罚款!”
“救命啊!”
“想跑,再跑就开枪!全部蹲下!”
什叫以恶制恶?
这就是。
“学务办争议很大,有认为该开除,有坚持不能开除,”王梓琪叫苦道,“去找冯会长,他又让来找你。”
“这个冯老五,倒是会推卸责任,”周赫煊想想,说道,“这事来解决,你先回去吧。”
周赫煊怎解决?
当然是登报制造舆论,反正《大公报》正愁销量长得不快,是时候制造尖锐话题。
隔日《大公报》第二版专题新闻就叫做——杀人犯和娼妓儿子,究竟有没有权利接受教育?
跟那些家伙讲道理是讲不清,不打顿不长记性。
冯庸见到那些人狼狈样子,乐得哈哈大笑。
周赫煊说:“走吧,别耽误学生们上课。”
或许是周赫煊流年不利,文绣事情刚刚顺利解决,结果城北那边希望小学又出事。
城北那所学校,是所废弃小学堂改建。校长叫王梓琪,清末落第秀才,他找周赫煊抱怨道:“周先生,学生都快走完,再这下去,这校长就要当光杆司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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