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诗？”徐志摩颇感兴趣。
梁镇念道：“卑鄙是卑鄙者
通行证，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。”
徐志摩琢磨片刻，连敬酒都忘
，高兴地放下酒杯拉着周赫煊手说：“周先生，这首诗你
定要给
，过两天发表在《诗镌》上。”
又来，你老婆就在身边，没事碰干嘛？
周赫煊默默拖回自己手，答应道：“可以，这首诗还有其他句子，吃完饭就写给你。”
来几句：“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，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。黑白颠倒，不过如此。”
此言出，满桌子诗人全都看着他。
“怎，脸上有花？”周赫煊开玩笑问。
梁实秋急切道：“周先生，你刚才那两句，能再重复遍吗？”
周赫煊道：“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，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。”
“好句！”梁镇拍手大赞。
朱湘也说：“这两句，足可跟周先生‘黑夜给黑色眼睛，却用它寻找光明’相提并论。”
饶孟侃也说：“是啊，这两句话深含哲理，妙手偶得，不可斧凿。”
就在此时，徐志摩和陆小曼过来敬酒。徐志摩笑问：“你们在讨论什呢，这高兴？”
梁实秋指着周赫煊赞道：“刚才周先生两句诗，真个是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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